(完)当家主母数十载,侯爷的青梅回来了,我和离后,他却后悔了
jasimen 2025-05-06 20:34 1 浏览
文|雯雯子
申明:头条免费全文首发,故事虚构,不要对号入座。
我和侯爷是京城有名的恩爱夫妻。
直到侯爷的小青梅回京。
他闹着要给青梅一个名分。
和离后,他却跪下求我别走。#发优质内容享分成##小说##古言#
1.
刚入秋,天气还热烘烘的,我正和女儿在小亭子里纳凉呢,小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动静。
“夫人,侯爷……回府啦!”
我的大丫鬟立秋急急忙忙跑进来,一脸的不痛快。
我觉得好笑,这立秋啊,啥心情都写在脸上。可下一秒,我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雕花月洞拱形门那儿,夫君的青梅小表妹正搀着醉醺醺的他慢慢走过来。
顾屿年月白色的锦袍半敞着,李晓棠湖蓝色披风领口下,那若隐若现的红印子,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啥。
“姐姐,今儿个表哥在我屋里多喝了几杯,醉啦,我想着不能让姐姐一个人守着空房,就把表哥给您送回来啦!”
李晓棠扶着他,看着挺吃力,还不忘仰着脖子,露出脖子上的红印子。
“喝醉啦,那真是辛苦表妹了!立春、立夏,扶侯爷回房。”
立春和立夏上前接顾屿年的时候,李晓棠突然抬起胳膊,上等的和田玉镯从衣袖里滑到手腕上。
“哎呀,姐姐你看,表哥非要送我这镯子,我说这镯子是姨母最喜欢的,哪能给我呀,应该姐姐戴着才对,可表哥说这镯子衬我……”
“表妹说笑了,婆婆最喜欢的镯子在这儿呢!”
我抬起手腕晃了晃手上的极品玉镯,斜着眼看了她一眼,给她点颜色,她还真开起染坊来了!
“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呵呵……”
李晓棠尴尬地捂着嘴笑了笑,又抬手把碎发别到耳后。
“表哥刚才还说,我这双眼睛和姐姐年轻时一样好看呢,只是姐姐这些年操持家务,不注意保养,这眼角都有细纹了。唉,咱们女人啊,还是得常修身养性,不然老得快!”
“你胡说,我娘亲才不老呢!”
我紧紧握着女儿的手,招手叫来她的贴身丫鬟。
“小桃,带小姐回房去!”
“娘亲,我不想走!”
“乖!我的宝贝芸姐儿,太晚了,该睡觉啦!”
我捏了捏女儿软乎乎的小手,转身看了李晓棠一眼,围着她转了一圈,故意说道:
“唉,我确实比不上表妹会保养,听说王家的二公子临终前,表妹可是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整整五日呢,你居然还这么圆润,容光焕发的。”
说完,我目光在她肚子上扫了一圈。
“表妹,要是有什么养颜秘方,可别藏着掖着呀!”
李晓棠赶紧捂住肚子,脸色难看得像吃了苍蝇。
“时候不早了,姐姐早点休息吧,我也该走了!”
我看着李晓棠离去的背影,勾了勾嘴角,她以为我不知道吗,进府才两个月,肚子却像怀了三个月身孕,猜猜,这肚子里的孩子会是谁的呢?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二天清晨,我坐在铜镜前慢慢梳着发梢,身后传来顾屿年带着鼻音的声音。
“予荷,晓棠平妻的事儿……”
我躲开他伸过来想抱我的手,拿起一根簪子插在发间。
“正想和侯爷说呢,表妹虽然是咱们侯府的表小姐,可毕竟刚守寡,传出去不好听啊。”
“不好听就不好听呗。晓棠……我不能不给她个名分啊!”
“平妻可是要入族谱的,族长那边怕是……”
我回头看了顾屿年一眼,他皱着眉头,一脸不高兴。
“不如……”
我顺势靠在他怀里,藏起眼底的嘲讽。
“不如什么?予荷,你有办法?快说说!”
2.
“不然,先把表妹收作妾室吧……”
“这哪能行?”
顾屿年猛地把我推开,脸上满是怒气地瞪着我。
“你能不能收起那些歪心思,外头都说安乐侯夫人贤良淑德,你就是这么贤良的?整个上京谁不知道我成亲十多年都没纳过妾,这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别不识好歹!”
“侯爷先别着急上火,听我把话说完。”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帕子轻轻擦了擦他刚刚碰到我的手。
“我也是为侯爷考虑,表妹新寡还不到五个月,这时候侯爷娶她做平妻,恐怕会成为京城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不如先纳她为贵妾,等时机合适了,再慢慢提升她的地位。”
“妙啊,还是予荷最懂我的心,哈哈哈,虽然是贵妾,但礼数就按照平妻的规格来办吧!”
顾屿年脸色缓和了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半个月后,迎亲的花轿进了门,我特意让人按照平妻的规格布置。两侧廊下挂着一排八角琉璃灯,在微风中轻轻晃动,红地毯从府外一直铺到李晓棠住的玲珑苑,真是气派非凡!
他们成婚第二天,我坐在雕花藤椅上,揉了揉坐久了有些发酸的腰。
“夫人,要不咱们回去吧,都巳时了,您都坐了一个多时辰了!”
“没事,立春,给我揉揉腰。”
立春俯下身给我揉腰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姐姐,真是对不住,我来晚了,都怪表哥,昨晚闹得太晚了,害得我起晚了!”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哈哈哈,你这个小妖精!”
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你侬我侬,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姐姐,请用茶。”
我伸手去接茶盏,她却突然松手,滚烫的茶水瞬间泼在她绣着吉祥图案的水红色裙摆上,茶盏也摔得粉碎。
“啊!好痛,姐姐为什么要推我!”
她捂着烫红的手背跌坐在地上,仰起的脸上满是泪水。
“妾身知道姐姐不喜欢我,可现在妾身已经嫁入侯府,是表哥的人了,这杯茶,妾身是真心实意敬的……”
“够了!苏予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妒了?”
顾屿年猛地站起来,抓住我的胳膊,啪地给了我一巴掌,把我甩到旁边的小茶几上。
我摔倒时裙摆碰到了李晓棠,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把手按在破碎的茶盏瓷片上。
“啊啊啊!好痛……”
李晓棠软绵绵地倒在顾屿年的怀里,抱着鲜血淋漓的手抽泣着。
“表哥,你别怪姐姐,都是我不好,我今天应该早点来的……”
“你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这关你什么事?苏予荷,是本侯让晓棠晚起的,你有什么气就冲我来!”
我看着他抱着李晓棠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好可笑。身为侯爷,却连女人间这点小伎俩都看不出来,这不可笑吗?
从那以后,顾屿年半个月都没踏进我院子一步。
前些日子,李晓棠不舒服,叫了府外的大夫来看诊,结果诊出她已经快两个月的身孕了。顾屿年高兴得不得了,全府上下都多领了一份赏银。
可我知道,那根本不是两个月的身孕,而是三个多月了。不叫府医,却单独叫外面的大夫,恐怕是府医不好收买吧!
“夫人,几家铺子的掌柜都在花厅等着呢,您现在要过去吗?”
“哦,又到月底了,那现在就过去吧!”
“夫人,花厅还有如意坊和金玉阁等首饰铺的掌柜也在……他们是来要账的!”
“要什么账?府里上下的衣服首饰都是咱们自家铺子里的东西,我们和金玉阁向来不对付,他来做什么?”
“是晓棠姨娘,她这几个月花了足足两万两……”
3.
才短短两个月,李晓棠就挥霍了两万两白银,这花钱的速度也太惊人了!
“羽绣轩这个月的收入比上个月少了两成?尚瓷坊和雕云阁怎么也少了三成?”
我一边翻着账本,一边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吴掌柜、黄掌柜等人。
“这……十天前晓棠姨娘到店里……拿走了一匹价值千两的云丝锦。”
“晓棠姨娘把店里一直摆在最显眼位置的白玉碧华麒麟摆件给拿走了。”
“店里还被晓棠姨娘拿走了……”
“立春,这些东西全都记在公账上,这个月也不用再往公中交银子了!”
“是,夫人,可要是全记在公账上,这府里的开支怕是要……”
“无妨,我的陪嫁银子可不能任由小妾这么无节制地挥霍!”
日子就这么过着,我本来想着,只要这些事情不闹到我面前,我也懒得去管这些闲事。可谁能想到,才消停了三五日,这烦心事就又找上门来了。
“夫人,外面下雨了,有点凉,要不要给您添条毯子?”
“好,确实感觉有点冷了。”
我蜷缩在软榻上,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院子里的花草被雨滴打得噼啪作响。
记得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顾屿年和朋友聚会后喝得酩酊大醉回来,我亲自去接他。走到院里的小池塘边时,他突然发起酒疯,推搡间我一个不小心就滑了下去。
就是那次落水,让我失去了第三个孩子。现在大儿子九岁了,小女儿五岁了。自从那次之后,我就很难再怀孕了,还落下了个一到阴雨天就浑身发冷的毛病。
“夫人,晓棠姨娘来了。”
随着守门丫鬟的声音,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
“姐姐这是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
李晓棠那绣着海棠花的裙摆跨过门槛,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扶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
“你不在自己院里好好养胎,跑到我这儿来干嘛?”
“妾身当然是来给姐姐请安的呀!”
“以后你就不用过来了,安心养胎就行。”
“妾身谢过姐姐,大夫说妾身这胎怀得可好了,肯定是个男胎呢!”
“夫人,暖身的汤来了。”
立春把暖身汤放在茶案上,我拿起勺子轻轻搅了搅。
“姐姐脸色这么差,就该让厨房多炖些燕窝补补,唉,不像妾身,整天就想吃些酸杏啊、梅子之类的。”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晓棠突然上前两步,紧紧抓住我的手腕。随着“啪嗒”一声,汤碗在地上摔得粉碎。
顾屿年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跌坐在地上,满身都是汤水,而我的手还扬在半空中。
“表哥……”
李晓棠仰起满是泪痕的脸,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妾身只是想给姐姐请个安……”
“苏予荷,你就非要当个妒妇吗?晓棠她有孕在身,你就不能消停点吗!”
“侯爷明察,是晓棠姨娘突然上前打翻了夫人的汤碗。”
立秋突然跪下磕头,可顾屿年却上前一脚踢在她身上。
“混账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侯爷,你别牵连无辜的人。”
“无辜?哼!这里最无辜的就是晓棠了。本侯没想到你这个妒妇居然敢打晓棠!”
还没等我开口,李晓棠突然在顾屿年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妾身愿以苍天为证,自从进了侯府,从没想过跟姐姐争什么抢什么,姐姐你大可以放心,千万别误会妾身啊!”
“晓棠又没影响到你的地位,你怎么就容不下她呢!”
4.
“还有一事儿,本侯要问你,这公中的账目是怎么回事?”
“果然侯爷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原来来我这院里是问这事儿。不过这公中银子到底是去哪里了,你要问问你怀里的晓棠姨娘了!”
“啊!表哥,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啊,快救救我们的孩子!”
“快叫府医!”
“不要!表哥,妾身想要上次的孙大夫来看诊!”
看着他们吵吵嚷嚷地出了院门,我有些心累地揉了揉眉头。
“母亲,是父亲与那晓棠姨娘又惹您生气了吗?”
“呀!我的轩哥儿回来了,快让母亲看看,轩哥儿又长高了吗?”
“母亲,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九岁了,该懂的我都懂了,父亲他……唉,他是最后一任安乐侯,却仍每天只顾风花雪月,不思进取。孩儿定会努力读书,考取功名,接母亲出府过舒心日子!”
“我的轩哥儿啊……”
我听着才九岁的孩子说出这些话,心里真是五味杂陈,抱着儿子,我的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落。
九月的天气,后花园的桂花开得最盛,淡黄色的小花朵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芸姐儿胖乎乎的小手正在往小布兜里捡拾着掉落的小花朵。
“娘亲,这花好香啊,我多拾一些,我们做成小香包好不好?”
“好,我们多做几个,让芸姐儿天天换着戴!”
我掏出手帕给女儿擦拭着沾了点点花瓣的脸颊,突然听见假山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李晓棠扶着腰在假山后走了出来,四个多月的孕肚将翠绿色的衣裙稍微撑出了些圆弧。
“姐姐好兴致啊!”
“虽是九月,日头还是毒辣,晓棠姨娘还是回屋歇着的好。”
“对,姨娘快回屋里吧,别来扫我们的兴,要是出了事儿还赖我娘亲头上我可不饶你!”
“芸姐儿,又没规矩了!”
我抬手点了点女儿的额头,这丫头,还要多学学规矩才行!
“哟!妾身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侯府的芸姐儿呀,出口就是不饶人,小心长大了嫁不出去!”
“童言无忌,晓棠姨娘又是双身子的人,还是少生气的好!”
“我就不劳姨娘操心了,还是姨娘多小心着点吧,今儿个早上我可听说了,后院的母狗怀了小崽子了还上蹿下跳的,结果呀,一尸两命呢!”
“顾湘芸!”
我厉声呵斥着女儿,注意到李晓棠手中攥的帕子猛地一颤,她眼底淬了毒似的目光又瞬间化作盈盈泪意。
“姐姐,你看芸姐儿这话……难道是姐姐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导孩子的?妾身知道在身份上不如姐姐尊贵,可这也是侯爷的骨肉啊,大小姐这样诅咒自己的弟弟,是不是太过于狠毒了?”
“苏予荷,你看看,你把芸姐儿教成什么样了?”
顾屿年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他快步走了过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霎时脸颊火辣辣地疼。
“爹爹,你不要打娘亲,爹爹坏,呜呜呜……”
“啪!”
巴掌印又清晰地印在了芸姐儿脸上,女儿踉跄着倒在我的怀里。
“顾屿年,你怎么能打芸姐儿?”
“表哥,呜呜呜……”
我和李晓棠的声音同时响起,我看着她半靠在丫鬟身上,低声啜泣着,顾屿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颤抖着手将她拉入怀中,我喉间的血腥味直冲头顶。
“顾屿年,你居然为了李晓棠……就因为芸姐儿的那一句话,就打我们母女俩,她李晓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新寡的妾……”
5.
“苏予荷,你给我住口!”
顾屿年扶着李晓棠转身往小路上走着,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那用尽力道的声音,却让我嗡嗡耳鸣。
“她顾湘芸今天能这样编排她的姨娘和弟弟,你信不信她明天就敢弑父?还有,晓棠不是谁都可以比的,她是我的心头肉,谁都比不上!顾湘芸,你听着,罚你跪祠堂三日,少一个时辰都不行!”
他轻哼一声,凉薄的声音带着森然的寒意。
哈哈,谁都比不上吗?
那我们娘仨呢?
算什么?
“娘亲不哭,芸姐儿的脸已经不疼了!”
芸姐儿的头埋在我怀里,声音闷闷的,我心头一紧,用帕子擦了擦她额头的薄汗。
在这一刻,我心中似乎有某种东西悄然碎裂……
半月后,我从铺子里视察完回来,经过后院小池塘时突然听到有些奇怪的声音,我绕过回廊看到了令我全身发冷的一幕。
我的女儿在小池塘里扑腾,而李晓棠用力地按着她头不让她上来了,嘴里还说着像淬了毒似的恶言恶语。
“你个小孽种,快下去,去和你娘那个没出世的兄弟姐妹做伴吧?”
我闻言浑身一激灵,当年那个腹中的胎儿就是在这个小池塘没的。
“芸姐儿……”
我扑到池边,李晓棠突然松开手后退,芸姐儿就像无根的落叶,逐渐远离岸边往下沉,我几乎半个身子探进池中,快十一月的池水有些凉得彻骨,我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芸姐儿的小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还顶着腐败荷叶的湿漉漉脑袋冒出水面,当我把芸姐儿从水里彻底捞出来时,小小的身子冷得像块冰。
“啊咳咳……”
芸姐儿在我怀里咳出了几口池水,小脸比身上穿的月白色衫子还要白。
顾屿年闻讯赶来时,李晓棠已经瘫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妾身冤枉啊,姐姐,你怎么能这般污蔑妾身呢?妾身过来时,芸小姐已经在水里扑腾了,妾身不过是瞧见她落水想过去救而已啊……”
“晓棠,你没事儿吧?”
“表哥,姐姐她冤枉我!”
李晓棠发髻散乱地倒在顾屿年的怀里啜泣,仰起一张小脸露出脸颊上被我抓破的血痕。
“苏予荷,你真是好样的,你看看你给晓棠这脸上抓的,她还怀着身孕呢,你竟敢下此狠手!她脸上要是万一落了疤,本侯向你十倍讨回来!”
“顾屿年,你看看你的女儿,她是被你的好晓棠按下去的,她落水难受成这个样子,你是看不见吗?”
“真的不是妾身,妾身过来时,芸姐儿已经落水了,说不定是芸姐儿贪玩……”
“你听见了吗?晓棠说不是她,芸姐儿才五岁,正是淘气贪玩儿的时候……”
“顾屿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说的是人话吗?”
我真的好恨啊,我为什么要听祖父的话嫁给顾屿年呢,老侯爷是对我们苏家有救命之恩,可当初已用整个苏家三分之一的财产填补了侯府犯事儿的窟窿,如何还要搭上我呢?
“哎哟……我的肚子好痛……侯爷,快救救我们的孩子……妾身好怕!”
顾屿年怀里的李晓棠捂着肚子瑟瑟发抖,他原本紧锁的眉头,此时更加紧了几分。
“不怕,晓棠不怕,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儿的!”
顾屿年打横抱起李晓棠转身就走,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的芸姐儿。
“你们的孩子……哈哈哈,这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孽种呢,顾屿年,你个绿毛龟!”
6.
我的芸姐儿躺在锦被里,像个没有生息的玉雕娃娃,我紧紧地握着她的小手,心里不断地祈求上苍让她快点醒来。
“芸姐儿,你睁开眼睛看看娘亲好不好?”
我拿着湿帕子轻轻地擦拭着芸姐儿的脸颊,像极了我年轻时的样子,可细看之下,眉眼却又有几分像她那无情的父亲。
门外突然传来了几声嬉笑,我手上动作一顿,这矫揉造作的声音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
“表哥,您别这样,这可是姐姐的院子,姐姐和芸姐儿可都在里面呢!”
李晓棠的声音像是在刻意压着嗓子,可我在屋里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唉,醒不醒得过来全看造化了,都是天意啊,万一芸姐儿没醒过来,你可要给本侯多生几个孩子。”
“哎呀,表哥,讨厌啦!”
听着李晓棠的娇笑声,我死死地咬着下唇,他们的对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窝。
雕花门吱呀一声响,一阵浓郁的胭脂香先钻了进来。
“呀,姐姐,还在这守着呢,可怜见的,我们芸姐儿什么时候能醒啊?”
“还没醒?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落水的时间有些长,醒过来……需要时间。”
“哼!让她淘气,这回好了吧?娇气!”
“侯爷,你……”
我话还没说出口,他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了我的话。
“行了,行了,本侯等会儿还有要事儿,你去拿一万两银票给我,今晚荣王设了品茶宴,还有把你库房的钥匙拿来,我挑个能入荣王眼的礼物!”
“想用钱,你去公中取就是,问我要是何意?还有我的库房里,放着的是我的陪嫁!”
“公中要是有银子,我还问你要吗?”
“侯爷俸禄有多少,你们又开销多少,你自己没点数吗?”
“你……本侯这是为了轩哥儿,只要得了荣王的青睐,轩哥儿的前途还用愁吗?”
“多谢父亲还能想着孩儿,至于前途,孩儿会自己去闯!”
轩哥儿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像个小大人般。
“你个逆子……好啊,好得很!我们走。”
“表哥,要不妾身留下来陪姐姐?姐姐一个人照顾芸姐儿太辛苦了。”
“唉,你呀,就是太善解人意了,整个侯府这么多下人还照顾不好一个孩子?”
看着他们贴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样子,我心里一阵火大。
“芸姐儿落水那天,我亲眼看见李晓棠按着芸姐儿的头,把她往水里推,这事儿……”
“胡说八道!”
顾屿年突然暴跳如雷,转身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
“苏予荷,你信不信我休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什么屎盆子都敢往晓棠身上扣?晓棠是什么性子我最了解,分明是芸姐儿自己淘气落水,晓棠去拉。”
“表哥,姐姐,这是要逼死妾身呀!”
李晓棠突然扑进顾屿年的怀里泣不成声。
“那日妾身见到芸姐儿时,她就已经在池里了,妾身想把她拉上了,可妾身还怀着身孕呢,力气实在是有限,都是妾身的错……”
“苏予荷,你听见了吗?你……”
“哎哟,表哥,妾身心口疼!”
“怎么了?怎么就突然心口疼了?走,我扶你回屋,来人,去请孙大夫。”
顾屿年扶着李晓棠转身快步离开,没有看还躺在床上的芸姐儿一眼,我紧握着芸姐儿的手,泪如雨下。
“芸姐儿,娘亲对不起你,娘亲不该一直忍气吞声的……”
7.
“轩哥儿,母亲想要和你父亲合离,你……”
“母亲,我尊重您的决定,父亲但凡有点礼义廉耻,也不会为了姨娘,给母亲您甩脸子。”
又过了五日,芸姐儿终于醒了,可由于昏迷的时间过长,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我这个当母亲的,她忘了所有人,她才五岁啊,我好恨啊!
“芸姐儿都醒了,你还拉着个脸做甚?哦,对了,晓棠这几天有些闲得无聊,你把西街的那几间铺子的账本和地契给她,让她管管铺子,打发打发时间。”
“呵,真是好大的脸,我没记错的话,西街的那几间铺子是我的陪嫁吧。顾屿年,我们合离吧!”
“合离?苏予荷,你居然想跟我合离?”
砰的一声,我将账本和公中库房钥匙全部砸在顾屿年身上。
“顾屿年,这些全还给你,她李晓棠不是你的心尖肉吗?你不是觉得她只做你的妾室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吗?”
“苏予荷!”
“你不要叫我,我们合离,我今天就把你安乐侯,顾屿年正妻的位置,让给她,管家权也交给她!”
我见顾屿年铁青着脸没有说话,便吩咐在旁侍奉的立春去收拾东西。
“立春,将我的东西以及陪嫁全部收拾起来,我们今天就去庄子住!”
“是,夫人!”
“苏予荷,你非要如此是吗?”
我不再理会他,拿起还没绣完的帕子继续绣了起来。
“好,真是好得很,你想走?还想带着嫁妆走?哈!你当年嫁给本侯时可没说过嫁妆能带回去。”
闻言,我手中动作一顿,不可置信地看向顾屿年,没想到他连这么无耻的话都说得出口。
“你难道还想霸占我的嫁妆不成?”
我愤怒地看向他,他却突然过来掐住了我的下巴,男人有力的手指像铁钳一样,让我无法动弹。
“什么你的,入了这侯府,那就是本侯的,当年你祖父用尽几乎一半的家产来求着让我娶你,现在你说走就走,你想得美!”
这么多年我都没看清,他居然是这么无耻之人,我扬起手想给他一巴掌,可我手才刚抬起来,他的巴掌却先落到了我的脸上。
我踉跄了几步后一头栽在了柜子上,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额头上似乎有股暖流缓缓流下……
等我再睁开眼时,我就已经被软禁在卧房里好几日了。
此刻有些吵闹声在外面传来,听着似乎是立冬的声音,难道这次轮到立冬了吗?
这些日子顾屿年总找各种由头,支开赶走我的丫鬟,就连我放在小匣子里的地契银票都不见了。
茶案上还放着昨日未喝完的补气汤,哈哈,什么补气汤啊,这是喝多了会让人精神失常的慢性毒药罢了。
“吱嘎!”
半扇雕花门被从外面打开,一个丫鬟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夫人,您该用药了,您早些喝了,芸小姐也能早些用饭!”
我端起药碗,看着她发髻上的精致银簪冷笑,这个样式是我亲自画图设计的,前几年送给立春的生辰礼物,此刻却插在一个不入流的丫鬟头上。
外面突然响起来哭喊声,紧接着立冬跌跌撞撞冲了进来,披头散发,嘴角还渗着血。
“夫人……夫人快逃啊,侯爷把我们的人都……”
8.
“你往哪蹿啊,胆敢惊扰夫人养病,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没等立冬说完,后面追上来的粗使婆子便堵了她的嘴拖了下去。
我猛然站起身追了上去,可刚到门口就被两个粗使婆子拦了回来,院子里立冬的哭喊声渐渐弱了下去。
“哟,姐姐这里好生热闹啊!”
李晓棠扶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脸生的丫鬟。
“听表哥说,姐姐在房中养病,妾身就特意来给姐姐请个安!”
我看着李晓棠,她身着正红色云锦祥纹裙,头上还戴着坠珠牡丹红发钗,呵,这心思都放在明面上了。
“你这衣裳倒是别致!”
“是吧,妾身也这么觉得,毕竟姐姐铺子里绣娘……不,现在是我的铺子,哈哈哈……”
她突然打开我梳妆台上的匣子,随手拿起一根镶嵌宝石的赤金缠丝簪。
“表哥让姐姐静养,那这些叮咚响的物件,妾身就先用一用咯!”
“这些都是正妻所用之物,还有你这正红的衣裙,妾室用正红,你也不怕得罪了先祖,遭天谴吗?”
“哈哈哈!”
李晓棠突然扶着腰大笑起来,好像疯魔了般。
“姐姐,我看你真是病糊涂了,这安乐侯府哪还有什么正头夫人?”
“是吗?你这肚子里怀的怕不是侯爷的种吧?”
李晓棠闻言脸色难看至极,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又用帕子捂嘴轻笑了起来。
“只要表哥觉得是,那他就是!”
“你就不怕我告诉侯爷?”
“你说,他是会信你,还是信我呢?”
她说着将一个镶蓝宝石的赤金镯子套在了手腕上,那是我出嫁前母亲送我的礼物。
“还给我!”
我上前抓住她的手就要往下撸镯子,她尖叫着躲开。
“快按住她,快……”
丫鬟们都面面相觑,踌躇着不敢上前。
“都看什么,没听见吗?按住她。”
这时突然有一个丫鬟冲上前把我从李晓棠身上扯了下来,另外几个丫鬟也蜂拥而上。
“给我打,表哥是不会怪我的,出了事儿我顶着!”
李晓棠抱着我装首饰的匣子躲到一边,我发疯似的挣扎,不知是谁拿凳子打到我肚子上,五脏六腑都痛的揪成个疙瘩,如虾子般趴在地上身子拱成一团。
“姐姐,你知道为什么你生了两个孩子后,就再也无所出吗?”
我看着李晓棠一脸娇笑地走了过来,她抬起脚,一脚踩在了我的后背上,一阵钻心的疼在后背蔓延开来。
“因为你每个月初必喝的安神汤,其实早被表哥换成了绝嗣药!”
什么?
我猛然抬头看向李晓棠,不可能,顾屿年总说我,侯府子嗣单薄,让我多生几个孩子,可他怎会又如此……
“当年要不是侯爷年少闯下祸事儿,急需你苏家的银两填补窟窿,老侯爷又强逼着他娶了你,我会远离京城嫁给一个知府的庶出之子吗?安乐侯正头夫人的位置原本就该是我,李晓棠!”
“苏予荷,你还记得你那还未出世,就死在池塘里的孩儿吗?我可以告诉你,你的落水其实并不是意外。我进这侯府虽没几月,可我知道的要比你多得多!”
我看着李晓棠大笑着离开,我心中五味杂陈,这些年我怎过得如此糊涂!
“母亲……”
9.
“轩哥儿!”
看着在窗口翻进来的儿子大惊失色。
“轩哥儿,你怎么样?你父亲他没对你……”
“母亲请安心,孩儿一切无恙。我身边得力的小厮被换掉,就察觉到不对劲,我才离家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母亲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砰!”
雕花木门被大力的撞开,顾屿年官服都还未换下就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晓棠说你个逆子回来了,本侯还不信,没想到你真翻墙进来了!”
他猛然抄起架子上的青瓷花瓶砸了过来,我扑过去抱住轩哥儿,碎片在我后背炸开。
“母亲,你怎么样?”
轩哥儿一脸着急地挣开我的怀抱,而顾屿年一把掀翻了茶案。
“苏予荷,你到底对晓棠做了什么?她来给你请了个安,回去就腹痛不止!”
顾屿年上前扯着我发髻,将我的头重重磕向柜子。
“父亲,你不能这么对母亲!”
轩哥儿想上前护住我,却被顾屿年一把掀翻,任轩哥儿如何求饶,他一律充耳不闻。
他一脚踢掉了衣柜的门,将我的衣服扔得满屋子都是,随着啪的一声响,一枚玉佩随着衣服从柜子里飞了出来。
顾屿年突然停了手,踉跄着跑过去拾起玉佩,举起来仔细端详手指颤抖的厉害。
“这……这玉佩怎么会在你这儿?”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可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这玉佩是母亲的,当然在母亲这儿,上面还缺块我小时候把玩磕坏的角。”
“不,你胡说,这是晓棠的,晓棠说过,她玉佩丢了,定是你偷了她的!”
他缓缓直起身子,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哦,是吗?我们在之前从未见过,我又是如何偷走她的玉佩的呢?”
我接过轩哥儿拿过来的帕子,轻轻地擦了擦额头的鲜血。
“其实我们在很早之前就见过,我记得你眼角的泪痣,好俊!”
我和顾屿年确实在小时候见过,我跟随父亲来上京,在半路上偷跑出来玩,遇到了饿昏在路边还在发烧的顾屿年。
叫醒后问过才知道,原来是他刚从拍花子的手里逃出来,已经饿了三天了,我给了他一盘雪花酥,又派人将他送至医馆。
而这玉佩,是他向我索要想留个纪念,我拒绝了并没有给他。
“是你,原来是你,哈哈哈……只有她才夸我的泪痣,好俊。我一直以为当时是烧糊涂了,记岔了,原来你真的说过!”
“只怕是侯爷误将晓棠姨娘认作……旧人。”
“哈哈哈,那我……那我现在都干了些什么啊?”
顾屿年大笑着,他的声音突然哑得不成样子,膝盖一弯向我跪了下来。
“侯爷,侯爷,不好了,晓棠姨娘摔倒了,流了好多血!”
顾屿年浑身一震,起身便跑了出去,我望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突然释怀了!
“轩哥儿,母亲打算回烟罗城了,去你外祖家。你……”
“母亲不要丢下我!”
“好,今天晚上带上芸姐儿,我们一起走。”
“可现在整个侯府都被父亲和晓棠姨娘把控着,我们……”
“轩哥儿放心,母亲虽一直软弱,不想多生是非,但母亲还是留了些退路的。”
10.
马车檐下的铜铃在官道上叮当作响,我怀里紧紧抱着还在熟睡的芸姐儿,轩哥儿也靠在车厢壁上昏昏欲睡。
半个月后,终于到了烟罗城,十二月份了,终于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回到苏家,我和兄长说了我的遭遇,兄长和嫂嫂很是气愤,想要找顾屿年拼命被我拦了下来。轩哥儿也突然提出想跟随母姓,我同意了。
我们娘仨个在苏家过了一段安宁又开心的日子。
不过总会有关于顾屿年的消息传来,听说他差事办砸了,皇上没收了侯府祖宅,又一撸到底,直接将他从安乐侯撸成了一个不入流的挂名闲职。
而李晓棠在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卷了侯府所有能拿走的钱财跑路了。
“母亲,马上就快过年了,我们去白马寺上香吧!”
轩哥儿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远离了上京那压抑的生活,轩哥儿这个小大人都变得活泼了。
“好,那我们明天就去吧!”
“好耶好耶,娘亲,不许把我落下哦!”
“好,都去,都去,天色不早了快去休息,明天早上要是有小懒猪起不来,我可就不等咯!”
我看着他们兄妹俩风似的跑回去睡觉,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二天坐在马车上,一路上摇摇晃晃到了山脚下。
“下车吧,孩子们,这里马车可上不去。”
在山道的青石阶上,积雪已经被香客们踩成了薄冰,雪水浸湿了我的绣鞋,轩哥儿和芸姐儿也都缩在狐裘里。
“娘亲,我们去上香,神仙真的能听见我们的愿望吗?”
“予荷!”
还没等我回答,身后突然有人喊我的名字,我转身,看见那人头戴风兜,面容比记忆中要清减了许多,只有眼角的泪痣亦如当年那样红得滴血。
“予荷,对不起,我不知道一直是你……当年那盘雪花酥的味道,我一直还记得!”
“好了,别说了,顾屿年,你不爱我,也不爱李晓棠,你爱的是那块玉佩和雪花酥吧!”
“予荷,我……”
他话还没说完,山道的另一头却冲出一伙山匪。
“快带孩子们走!”
顾屿年将我往身后一推。
“芸姐儿!”
芸姐儿却还在前面,她缩成一团发出了害怕的呜咽声,山匪的刀却已经劈到了眼前,他抄起旁边的粗树枝迎了上去。
锋利的砍刀斩断了树枝,砍在了顾屿年的肩头,他将芸姐儿紧紧抱在怀里,鲜血染红了芸姐儿的狐裘。
远处传来僧人的脚步声,山匪们也大喊着晦气要撤退,可在最后撤退时又对着顾屿年砍了一刀才仓皇逃离。
我跪下雪地里将顾屿年揽在怀里,他伤口涌出的鲜血染红了我的月白色狐裘。
“苏予荷,对不起……我没有好好珍惜你,也一直很后悔,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我……我以前错得有多离谱!”
他说话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
“娘亲,为什么这个叔叔和我昨天堆的雪人一样凉呢?”
红梅的残瓣混着雪粒扑在他脸上,他的眸光也越来越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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