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人生本来就是人情世故风波不断，李布衣在四合院遇风波

1

缓缓地睁开双眼，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隔着一层雾气一般。过了许久，眼睛才逐渐适应过来，视野也开始清晰起来。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三个问题：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做什么？

试图从床上爬起来，但当左手刚用力按压床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让人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侧脸看去，发现左手小臂和手掌都被厚厚的石膏和夹板紧紧固定着，连上下移动一下都十分困难。

右手倒是还能活动自如，心里暗自庆幸还好留下一只灵活的手，否则生活中的各种琐事都得依赖他人帮助了。慢慢起身站立，顿时感到头部异常紧绷，用右手轻轻触摸，惊讶地发现头上竟然缠着厚厚的绷带，简直快要变成印度人的模样了。喉咙干涩得厉害，口渴难耐，于是迈着有些虚浮的脚步向前走了几步，整体感觉还算正常，只是身体略微有些轻飘飘的。

缓缓蹲下身子，伸出右手轻轻拿起暖壶，拿到手上感觉很轻，不用看就知道里面已经没水了。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打量了一下房间内的摆设，家具非常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八仙桌、四把凳子、一个碗橱以及一个手工盘制的火炉。屋内十分寒冷，不用想，炉子肯定也是熄灭状态。在碗橱里翻找出一只碗后，打开房门走到院子中央的公用水管处。这里有五个水龙头，整齐地排列着，由砖头和水泥砌成了一个水池。此时，一名妇女正蹲在水池边洗衣服。来到水管前，打开水龙头，尝试用单手洗碗，但并未成功。这时，那位正在洗衣服的妇女从另一边走了过来，说道：“李子啊，我来帮你吧！”话音刚落，她便接过碗帮忙清洗起来，并打满一碗水递了过来。此刻的我早已口渴难耐，端起碗一饮而尽。然而，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叫骂声：“你这个小骚货，又在勾引男人吗？还不快给我滚回来！那小杂种克父克母，连自己都被克成残废了。等东旭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们俩！”

看着不远处五短身材的一位胖胖的中年妇女，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呢？洗衣服的妇女歉意看了自己一眼端着盆跑了回去，哪里不对啊，我来过这里吗？我这是在哪？

脑海里的记忆不断地闪现，工作，生活一幕幕出现，中间还夹杂着一些陌生的记忆，两种不搭边的记忆就像一锅粥刚煮好的又扔进来一把干的米粉来回的搅拌在一起。

倚在水池子边上，缓缓坐了下来。自己不是因为在马路边把一辆失控的汽车给顶飞了吗？看着四下陌生的环境，青砖房子，公用水池子，远处的月亮门，刚才那个好看的妇女，胖中年妇女，所有东西联系在一起，秦淮如，贾张氏这不是轻满四合院里的场景吗？捋清了开头，过程就好说了。

哪位大神让我没死成给我弄这里来了，情满四合院太熟悉了，那就是个垃圾桶，国人们把不好的认知都往这里扔，穿越来这里发泄不满的估计要好几千人了。我特么招谁惹谁了，死就死吧，给我扔这边来干啥？嫌我活的不够糟心吗？还是让我来场情感经礼啊？

叮，嗯？我这也带着金手指统子大叔来的吗？

脑海里有个声音响起：宿主已经融合记忆，签到系统开启，系统自带空间，宿主可以四维进入查看，支持每日签到，签到会有不同的精美礼品。由于宿主第一次开启系统，奖励新手大礼包一份，请签收，生成密码中，密码输入不正确三次，系统自动崩溃。

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回屋里，关上门，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定定神。系统在吗？在，开启新人大礼包，好的！

“请问，宿主的名字叫什么？请回答！”

特么的还要实名制啊，要身份证号码不，需要绑定银行卡吗？

“还有十秒钟。”

得，还好两世为人都是一个名字。

“李布衣。”

“回答正确，新人大礼包已经扔进系统空间，请问今日签到吗？”

“签到”

“签到成功，宿主每日签到开启，今日签到礼品为大黒拾10张，肉票5斤，粮票10斤。物品已经扔进系统空间。今日签到完成。”

特么，我忍，什么都是扔啊，万一是酒呢，那不就瓶子干稀碎啊！

躺在床上把这个世界的本主记忆想了一下，省的露出马脚被拉去吃花生米，情满四合院的年代，别说惹是生非了，说错句话都有可能被枪毙，还是多想想多苟着点吧，小命重要。可是不能瞎浪放飞自己，到时没地后悔去，单身来到这个世界四处都是危机。

李布衣，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小伙子，出生于 1943 年，如今已届 21 岁。他的母亲刘荣芝，在解放战争的后期英勇牺牲于战场之上，被追认为令人敬仰的烈士。而他的父亲李大根，则在解放后转行至北京的红星轧钢厂担任保卫科长，但不幸的是，在一场熊熊烈火中，为了营救他人，李大根也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17 岁那年，李布衣完成了高中学业，随后便踏入社会，在红星轧钢厂开始了他的职业生涯，成为了一名辛勤的维修工人。时光荏苒，今年已经是他工作的第四个年头了，原本计划着要考取中级维修工的资格证书。然而，命运却对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由于工友的一次操作失误，天车上方掉落的一根钢管不偏不倚地击中了他的头部，与此同时，一块沉重的铁块也无情地砸向了他的手部。

这次意外事故让李布衣遭受了重创，他不得不住院接受治疗长达 15 天之久。其中有整整三天半的时间，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经过一番艰难的治疗和恢复，他终于得以出院，但头部受到的脑震荡以及左手的粉碎性骨折，使得他即便康复，也将面临终身残疾的困境。如此一来，别说是考取中级维修工了，就算是去烤羊肉串这样看似简单的工作，对他来说恐怕也会变得异常吃力！

意识来到系统空间，一个百八平米的孤岛，中间一个小木屋。围着小岛转了一圈，李布衣纳闷了，我的东西呢，给我扔哪去了？看着一望无垠的水面，李布衣哭了，不会给我把东西扔水里了吧？

“系统，再不，出来下。”

“在”

李布衣指着水面说：“你，你，你，，，，，，”实在是气的不行了。

“你什么你，你哪只眼睛看到东西在水里了，不会在岛上找吗？”

“我，我，我，，，，，，”

“我什么我，自己没长脑子，还把别人想的和你一样啊”。

“那，那，那，，，，，，”

“那什么那，你见谁把东西扔地上啊，那个小木屋那么大你看不见啊。”

还是别说话了，怼的快自闭了要。李布衣打开小木屋的门，里面有个木制货架上面放着几样东西。大黒拾，肉票，粮票分开放着还有一张缝纫机票，一张自行车票，一张收音机票。还有两条大前门烟，两瓶茅台酒，还有四本书，裁缝技能初级和中级，电工技能初级中级。没说的立马学了吧，能不能用得上再说，主打就是艺多不压身。地上放着一把折叠椅和一根鱼竿，一双拖鞋，等等拖鞋什么鬼啊！

这回没等李布衣问，系统就说话了：“这个小木屋就是个仓库，里面的东西也可以具现到外面的世界，你也可以把外面世界的东西用意识思维拖进这里。在小岛上你可以拿鱼竿钓鱼，折叠椅是让你休息用的。空间与外面世界的时间比是10比1，理论上你可以在小岛上钓到一切东西，包括空气。钓上来的东西你可以带出去，也可以留在这里。”

躺了一会在床上，仔细打算了一下以后的生活怎么办，工作是干不下去了。自己原来的世界就是一个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玩意，既然来到了四合院，那就按着自己的方式生活吧。首先是要把工作辞了，这个年代没有辞工作的。工厂的工作职位都是有定数的，不是你说辞就辞的，也没人辞工作，最多就是不积极干活，坐吃等死呗。想辞工作必须要找个可以解释的理由，最好能捞点好处。正好自己学了裁缝技能，可以在街道开个裁缝铺，自力更生给广大的人民群众带个好头让他们也有学习的榜样！

现在已经解放十几年了，街面上的生意几乎都是国营的，也有很少一部分私人的，不过都是一些残疾人修修鞋和自行车之类的，自己的手估计也能办个残疾证吧。在外面找个铺子一开，不用多大面积，能放张桌子和一个缝纫机就行。那时候裁缝几乎都是男性的，这一点有据可查，理发的也是男性。

白天不在四合院，晚上差不多再回来，少在这是非之地停留。按照电视里和书上写的，这四合院里都是人才啊，随便拉出任何一个人来扔别的电视剧，别管现代还是古代的，妥妥都是boos级别的存在。李布衣认为有的穿越小说写的人性太黑暗了，在这个一颗红心像太阳的年代，不太可能都是这样，不过稳妥重要，还是珍爱生命，远离四合院。

爬起来，钻到床下费劲的扒开两块砖，拿出一个铁盒子，打开里面有房本户口本粮本副食本，还有一些票据和6千块钱，留下一点票据和五块钱，其余的都放进空间的小木屋里。在褥子底下拿出出院证明和诊断证明来，找出纸和笔。

这钢笔还是自己学习好，父亲李大根给买的呢？写完材料，和诊断证明出院证明放到了一起，一看日头估计也就不到九点，不行要想办法弄个手表，看日头差点不太靠谱！

出门看看炉子，打算回来把炉子升起来，好吗？别说煤块煤饼了，连个木头棍都没，不用想也是有好人帮着自己烧了。

2

李布衣出了四合院，溜达着举着左手打了一路招呼，没办法还没消肿，放下来涨的难受，只能举着，路上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和他点点头。

来到红星轧钢厂，微笑的嘴都快抽筋了。门口大张正在站岗呢，离老远就跑过来说：“李子，恢复的怎么样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我说，我下了班去帮你，听到没有你？”

“张哥，我知道了，等我好了一起喝酒啊，我先去医务室换药去，一会见啊，张哥。”李布衣说。

红星轧钢厂是一个万人大厂，面积老大了，食堂就有好几个。又是一路招呼打到医务室，小护士笑的抱着肚子，幽怨的看了一眼护士。刘大夫说：“李子这是视察来了，这手举得。”

“刘大，咱不能把你们的快乐建立在病人的痛苦之上吧，有违你们神圣的使命感。还有你们护士，本来好好地小姑娘都被你们带坏了，你看还笑呢？”李布衣说。

刘大夫说：“叫刘大夫，什么刘大。”

“好的，刘大。这是我的出院证明和诊断证明，你看看，完了给签个字，我头上换个药。”李布衣坐在凳子上喊护士：“王，赶紧的吧，拆了它，我走路都往前倾，太重了！”

护士拿出剪刀，剪开纱布的边缘，李布衣说：“王，你说我刚才进来那架势像不像，印度友人来厂子里参观呢?”

“不像，你没大胡子，也没他们黑。”护士说。

纱布都拿下来，一条大缝合口子出现在李布衣的头后部，李布衣不由自主的伸手想摸一下，“你别摸。”护士打开他的手。“刘大夫你看看，还用包扎吗？”

刘大夫站起来看了下说恢复得不错，找个纱布用胶布固定住就行。护士比划了半天也粘不住，李布衣站起来来到里间的洗手池对着镜子一看，就喊：“王，拿你的小镜子来，我看看后面。”护士拿过镜子来，在后面一照。李布衣就嚷嚷起来：“刘大，不行就剃光了吧，不然过几天拆线也是麻烦，你说呢？”

“也是，王你去厂办借个理发用的推子去，快点啊。”刘大夫说。

护士去厂办拿推子，李布衣和刘大夫走出来，在门口抽上了烟。刘大夫问：“想好了吗，以后咋办？”

李布衣说：“走一步看一步吧，估计以后找对象不好找了。”

“胡说什么，你长得又不丑。”

“好闺女谁愿意嫁给一个残废呢？”

“这操蛋的老天，怎么都让你遇上了！怎么让厂子也要养你一辈子吧。”

“我还有一只右手呢？没事，我和你说啊，我打算办个病退，你说怎么样？”

“不怎么样，病退少拿一半的工资呢？要我说你就在厂子里找个闲职。每天看看报喝喝水也不错，谁也说不出来什么，听我的啊。”

护士领着厂办的高主任拿着推子来了，离老远跑过来，拉着李布衣看了又看，老眼一红眼泪掉了出来。李布衣说：“高叔你这是干嘛，我又没多大事，您赶紧给我理个光头，我还要去找杨厂长呢。”

坐在凳子上，围上一个床单，高主任就开始弄了起来，理光头很快的，没10分钟就好了，护士早已经用脸盆对好了温水，用毛巾抹上肥皂，一点点帮李布衣把头发渣子洗下来，完事后贴上纱布。

护士看着李布衣说：“好一个齿白唇红的小和尚。”

李布衣单掌竖起说：“师太你就饶了老衲吧！”

都笑了，细心地护士把李布衣的东西都放进一个军用书包里，帮他挂在脖子上。打完招呼李布衣走了。高主任叹息道：“老李家的这独苗，不该如此啊，不公啊。”

3

还好是夏末，微风吹在头皮上还很凉爽。

来到二楼的厂长办公室，敲敲门，秘书出来一看问：“你这是有事情吗？同志！”

“我叫李布衣，找杨厂长，汇报下情况，麻烦您说一声，看厂长能见我吗？”李布衣说。

秘书来到里间的办公室，杨厂长正在和一位目光敏锐，身材魁梧，头发花白的老人说着话。看见秘书进来，抬头问：“怎么，谁来了。没看见我正在陪领导说事呢吗？”

“领导你们刚才说的那个叫李布衣的来找您说汇报情况，您看让他进来吗？”秘书说。

杨厂长看向老人，老人点了下头，杨厂长说：“让他进来吧。”

李布衣进来说：“厂长好，我来教一些材料，还要请您帮我拿拿主意，您看，，，，”

“没事，你把材料拿来我现在看看。”李布衣用右手打开书包，拿出证明和自己写的材料，想分开递过来，还是不太习惯，吃力的单手滑动，秘书赶紧帮他分开，把材料递了过去。李布衣苦笑了一下。

杨厂长展开材料，嘴里一声“豁”，说：“大才啊李布衣，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写字的，你这是字体啊，太让人惊艳了！”

没说话李布衣，看完材料杨厂长双手递给老人，又接过诊断证明看了下。

老人一看字体，抬头看了下李布衣，等看完递还给杨厂长。眼神动了一下，杨厂长说：“还没告诉我，你这是什么字体，怎么能写成这样的，我真的没见过！”

李布衣心说，你还见过河北衡水衡中的学生写的英文印刷体呢？大惊小怪的样子。说：“领导这是印刷体，上学时老师要求书写规范，我也没钱买字帖什么的，再说了楷书行书草书，用来写作业都会有一些瑕疵，书写的稍微一不工整，就会让人看的不舒服。我看着课本上的字就很好看，就像是一列列士兵横平竖直，我就慢慢的练习了，也得到了老师们的好评，所以就坚持下来了。”

杨厂长问：“看医院的诊断，你的左手可能会劳动能力，你有什么想法说说，能解决的厂子一定给你解决。前几天厂部和公会也开会讨论了你的情况给你调到中级维修工的工资，伤残补助就等你这诊断证明呢？”

“我的想法，已经写在我的材料里了，希望领导同意。我也没放弃，只是不想给国家带来麻烦，再说我还有右手呢？我在学校时就学过课外老师指导的裁剪专业，我也一直想做一名服装设计师，做出我们老百姓能穿得好穿得好看的衣服，还不用担心工作时有什么拖累的衣服。”李布衣说。

“你的情况比较特殊，这样吧我们厂里先研究，然后还要上报部里，最后的决定权还是要看部里。再等几天，我还是想把你留在厂里，就凭你写的这个什么印刷体，厂办没一个人比得上你，你在厂办写写材料，也是可以的嘛？这么大厂还能没你的位置了。”

李布衣说：“还要麻烦你给我写两个个证明，我要拿到街道办去，还有残联办残疾证也需要厂里的证明。”

把东西递给秘书，秘书拿着去外间的办公桌上写东西去了。

老人突然问：“你妈妈是不是叫刘荣芝？”

“忘了，好像是吧？”李布衣说。

老人怒了站起来说：“一个当儿子的，怎么会忘记自己的母亲，大逆不道！”

“我真的不记得，你说我连样貌都不记得女人，算什么母亲，都不如院门口卖卤煮的大妈印象深刻。好歹我饿了会想起她。”李布衣说。

“你个混蛋玩意，我看是你父亲没有好好教育你，才让你变得这样？你的母亲是一位为了全国人民得解放，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她死的光荣。我们都不会忘记她，她应该得到人民的敬仰！”老人说。

白了一眼老人，李布衣没有搭理他。

杨厂长急忙说：“老首长别生气，小孩子嘛，还是很叛逆的，他会懂得，别生气。”说着对李布衣打眼色。

李布衣没办法，还没辞职成功，还要继续卖力。

对着老人说：“对不起，让你老生气了，别和我一样啊，下次不会了！还有请你以后不要谈论我的父亲，他把我拉扯大不容易的，他死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病房的门口，知道我进门他才闭上眼睛，那时候医生已经宣布他死了快4个小时了。我们家里从我记事就没有过女人进去过，有事也是在门外说，我爸不许别的女人进我们家，我们家也没有我妈妈的照片！可能是怕看到问他，他没法回答吧。我没有串过门，我怕看到别人家的妈妈。都说刘荣芝为了劳苦大众牺牲的，死的光荣。说她是烈士，我不觉得她也是，为了大众生活好了，幸福了，做出的牺牲值得。我感觉我就是一个特殊的个体，我是不是群众呢，我怎么感觉不幸福呢？我的幸福呢？难道别人的幸福是拿我的幸福换的吗？这个东西您老觉得我该承担吗？”

秘书拿进来写完的材料，杨厂长看都没看直接签字，完事后让李布衣赶紧走，再不走估计要出人命了。

又是一路打着招呼去公会和厂办签字，出来厂子一看快中午了，早上就喝了一碗凉水，现在已经饿的快前心贴后心了。

路上买了三个烧饼，边走边吃，走到四合院门口正好吃完两个，院子里的大妈们小媳妇们都在家里吃中午饭，没有一个人。到公用水池那里，灌了灌缝，打开房门，用脚关上门，躺在了床上，你别说打了一上午招呼，手还挺累的。

对于上午在杨厂长办公室的对话，李布衣报之一笑，都是老中医弄啥偏方啊，杨厂长还打官腔呢给自己，也没电视上那么正直可爱啊，老东西还想拿自己的母亲拿捏自己，给谁下马威呢？一张嘴李布衣就知道事情不对，老小子这是要给我下套。我去你的吧，小爷直接给你把桌子搬走，让你掀桌子的机会都没有，让你有火都没地发泄。

定定心神，一闭眼，进到了系统空间，从小木屋里拿出来鱼竿，搬着折叠椅来到了小岛边缘，放好椅子，拴好鱼线和鱼钩，把剩的那个烧饼沾水捏成了一个团。

把鱼钩放在椅子扶手上，烧饼团往上轻轻一按，鱼竿往外一拉，挂耳完成，走你！不一会鱼漂一沉水，起杆，来吧您。拿着钓上来的东西，李布衣骂道：“尼玛，砖头，什么鬼？”

再试试，继续抛竿垂钓，还是砖头，再来又是砖头，李布衣深深怀疑自己在砖厂垂钓乐园坐钓呢？

把鞋一脱，盘腿开始钓，敢不敢让我钓出一栋别墅的砖来。

这回行，感觉不是砖头，上来吧，大黑拾一张。行啊，这要是一天钓五六张出来，比自己的工资都高了。一个烧饼钓完，收获砖头21块，木头5根，大黑拾3张，还行。再来一次空钩看看能上啥，抛竿时李布衣感觉椅子下面有个东西带了出去，也没注意，这次好鱼漂就没漏过头，直接拉走了。赶紧往回拉，拉上来一看一块土坷垃，往地上一扔，李布衣打算不钓了，穿鞋走人。鞋怎么少一只呢？奇了怪了，鞋呢，这里就自己一个人啊，不对，刚才是不是鱼钩把鞋给带进水里了。要是鞋带了进去，钓上来的土坷垃会不会是自己脚上的泥呢？

真恶心，不想了，剩一只鞋也没用了，直接光脚吧，挂上另一只鞋，走你，又是直接沉底，拉起来一看好家伙不愧是臭鞋招财啊，一箱子西凤酒，美得李布衣大鼻涕泡都出来了。

收工回营，完美的一次垂钓过程，我嘴里美的是楞格里格楞，心里美的是呦呵呦呵呦，咦，椅子后面怎么有一只鞋子，特么的心情不美丽了，合着自己骗子自己，玩呢？

没办法再来一次臭鞋钓鱼吧，万一再来一箱美酒呢？

鱼漂再次沉底，拉起还是一只鞋，我刚才挂的是左脚的还是右脚的，再次扔进去，拉上来还是鞋。没完啦这是，下去给我，拉起这次不是臭鞋了，改成鞋垫了。

骂骂咧咧的李布衣从空间出来，也不知道几点了，原来还能靠扔鞋来确定下时间，怎么也有12分之一蒙对的时候，这回百分之一都没了，鞋都在水里呢？

4

光着脚打着招呼，顶着秃老亮，来到街道办事处。刚进门就被几个办事处的大妈截住了，说了半天才认出来是李布衣。

推开街道主任的办公室大门，里面的王主任惊了，原来王主任的老伴去世了，没事王主任就去他们家帮着忙活家务。李布衣没少捞好处，要不是李大根这个彪玩意救火那么拼，估计自己都有妹妹了。

“王姨，我来找你办点事。”李布衣说。

这才认出是李布衣，王主任问：“你这是闹得哪一出啊，怎么受伤了，不严重吧！”

李布衣说：“没多大事，材料在我书包里，你自己掏出来吧，我掏着费劲，看完给我签个字啊王姨！”

看着证明材料，王主任懵了，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出来，抱住李布衣嗷嗷的哭了起来。外面的几位大妈跑进来一看，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拿过桌子上的材料一看，摇摇头都抹着眼泪出去了。

“王姨，别哭了，事情已经出了，别哭了，我这一个手也不能扶着你哄你。”李布衣说。

王主任擦干眼泪，签上字，拿着车钥匙，非要带着李布衣去残联。路上王主任又给买了一双新胶鞋，被人疼爱的孩子真幸福，李布衣想到。

由于是王主任出面带着很快就办好了残疾证，回来的路上李布衣把自己的打算说给了王主任，王主任说：“你想好了就行，姨支持你，有手有脚的靠手艺吃饭，咱不丢人。我帮你留意街面房子，有好的我就帮你拿下，营业执照我就拿照顾残疾人的名义也给你办了。以后啥事都要过来跟我商量，不要自己瞎拿主意，听到没？”

急忙答应，李布衣又说：“姨，我想把屋子弄弄，以前上班没时间弄，现在有时间了我想弄下，以后也能住的舒服点，家里也不像个家，啥都没有。我主要是想在那个小屋里弄个厕所，一只手太不方便了，去公共厕所，我怕被人笑话。”

王主任又开始掉眼泪了，李布衣赶紧又哄。送到街口，李布衣说啥也不让送了，王主任塞给李布衣十块钱，走了！

街口看着王主任骑着车子离去的身影，这才是真正对自己好的人，不图回报只是付出，不像那些拿腔作势吆五喝六的人，嘴里一套，底下又是一套。满嘴的仁义道德，做的男盗女娼的事！

站了一会走向四合院，在路边副食店买了一大块猪肉，五斤玉米面，蔬菜点买了水萝卜和土豆。进门正好遇到阎解成和阎解放两个街溜子回来，喊住他们两说：“帮自己去煤站拉100斤煤渣和50块煤饼回来，三毛好处费，干不干。”这种天外横财傻子才不干呢？煤站给送来才一毛二。接过煤本和钱一溜烟走了，要不说重赏之下必有兔子呢？

回到家，把东西放进空间，这次需要注意了，不能放在小木屋的外面，放里面要。小木屋里时间静止，外面是10比1的，那猪脸肉放外面，李布衣过两个小时去拿就是生蛆臭了的猪脸了！打开碗橱在下面拿出一个小口袋，里面能有2斤面粉，拿到桌子上，放上案板，拿过一个瓷的和面大盆，按比例倒入玉米面和白面，搅合均匀。

李布衣在院子里溜达，想找点引火的东西，找来几个小树枝一把树叶，几张糖纸，扔到炉子里等着拉煤的两人回来。

正好有时间，李布衣打算画个图纸也好王主任找人来了，好说的清楚。顶子必须要吊的，李布衣就怕那些蝎子蜈蚣钱串子土元之类的玩意了。墙面也要抹一层灰，再刷两次大白，后世还有一种省钱的办法就是大白里面掺乳胶漆，刷出来的墙面光滑如镜，脏东西一擦就没。厕所只要洋灰墙面就行，那是没有马桶，只能蹲式便槽了，不行就加个盖子防止反味。主要是洗漱池子的水和便池得水怎么走的问题了，这是个大问题，走大门那里就别想了，到时找个事就要钱的。后期这家接那家接，不用几回下水道就废了，指定四下里冒水。

还没画完呢，两个街溜子阎解成阎解放就把煤拉了回来，这时五点来中了，学校放学了，闫富贵推着自行车进到大院，隔着月亮门一看有一车煤在李布衣家门前停着，计上心来，放好车子走了过去，呦呵自己两个儿子都在正在和李布衣说话，走进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子，这时坐地上拉屎，作死啊。

阎解成说：“李哥，煤拉回来了，咱可没说好，我们是管拉不管卸，你要是卸，对不起了再加两毛。”

笑了，李布衣说：“君子欺之一方，小人哄他愈大，知道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我就知道你要加钱。”阎解成说。

“我加，行了嘛？不就两毛吗？加了，现在给还是卸完给！”

“现在给，万一你卸完不认账了呢？对不解放？”

“给拿着，以后说话痛快点加一次加一次的，麻烦，下次我直接给你们八毛，行了吧？我这里不用算计，搬吧。拿钱了不干活啊！”

两人开始搬煤，李布衣在旁边说：“听说你们家你两骑你爸的车子一次还要一毛那，真的啊，你别停啊解放，吃饭也要交钱，没钱就等着工作以后扣啊，那你们就等着一辈子还债吧，娶了媳妇一起还。人生最大的不如意就是不能实现财富自由啊，是吧三大爷”

“你别给我两儿子宣传封建思想，我儿子好着呢？”闫富贵说。

“三大爷你要是我爹，给我这么算计，你要让我干活，我也找你要钱，你怎么办？”李布衣

“要啥钱，吃我的喝我的，不就得交钱吗？”闫富贵。

“也是，那交完钱了，是不是就可以躺着等吃饭了啊”李布衣。

“想什么呢？吃完不得收拾桌子刷碗啊，扫地呢？不都是活啊！”闫富贵。

“我交了钱啊，我去饭店交了钱就是吃，吃完抹嘴走人，也没人让我干活啊，干活的都是服务员，人家拿着工资呢？”李布衣。

就凭这番话，闫富贵家里必定一番人民起义战争！

李布衣拿过一块煤饼，摔碎了，拿过火柴，一个手点火柴没试过谁也不专业，阎解成看到说：“李哥，一毛给你点上呗。”

“这个真不用，你要是点个十次八次的谁受得了，刚才给你们钱也是玩笑，希望你们靠劳动挣钱的，别老想些歪门邪道的，人要是传闲话，会死人的。”李布衣说。

“这话谁信啊，光逗我李哥？卸完了，李哥！我们走了要赶紧把小车还回去呢？”阎解放说。

李布衣说：“男人嘛就要有男人样子，要什么就要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走吧？本来买了猪头肉请你们喝点呢，要了钱就算了，明天见！“

拉开火柴盒，放在脚下，拿出一根火柴，一划着了放进引火物里，轻轻放上煤。

从小木屋拿出来两条大前门，打开一条，拿了一盒，放进兜里，出去接了壶水，坐在炉子上。用嘴咬开锡纸，叼出一根烟，从炉子里拿出一个树枝，点上烟。

这特么刚入到四合院，就要开始动脑子了，不行还是要加快步伐，尽早撤出去的，这就是一个粪坑谁进来都不可能干净的出去的，李布衣也不相信出淤泥而不染，那个比神话还神话。

听到壶开了，李布衣拿起壶来浇入面盆，手里拿了根筷子，不停的搅拌。蒸窝头需要把玉米面和白面充分的融合在一起，不然窝头再蒸的过程中会散的，也有叫棒子面窝头的，也分细面和粗面的，我是吃不了粗面的干觉啦嗓子，主要是小时候吃得太多了，你像是野菜也可以掺进面里的，那时为了省粮食都要放入很多野菜和树叶。苜蓿，蒲公英，菠菜，榆钱，红薯叶子，，，，，很多很多，很少有人直接吃不放东西的。

把水萝卜樱子，剁碎放进里面继续搅拌匀实，盖上湿布，醒一个多小时到两个小时。

趁着这机会，又坐壶水，打算把暖壶也灌满。

李布衣住的是两间大屋还有个偏屋，偏屋正好挨着隔壁大院的墙，思来想去还是走这边的下水稳妥，这边好几年没用了，平时也没注意过。走过去一看竟然有锁，一切都懂了。

特么了个逼的，躲都不开，做唱戏来个全员大会吧，怕什么来什么，自己过自己日子不好吗，非要逼的别人一起搞七搞八的，能有多大利益啊，能多块肉啊，还是能多拿一毛钱啊，纯粹就是闲的。

炉子上坐上锅放上水，把搌布湿了拿出来，再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