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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生了,重生到了十九岁,正是大好年华,还是上河村的一枝花

jasimen 2025-05-06 23:22 15 浏览

前世,我被不能人道的竹马送给了鸡场老板糟蹋,

东窗事发后我被赶出了村庄,孤苦伶仃的流落街头。

幸而遇到了一个不嫌弃我的男人,两人相濡以沫,虽然只相守了两年,但那却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重生后,我只想快点摆脱竹马一家,去城里找那个男人,与他拥有更长的一生。

不料,那个从城里下乡的男知青总是对我动手动脚,

在田里,在树罗,甚至是在和竹马只有一墙之隔的房里,

我又羞又恼,死死的为那个男人守住清白,

却只换来男知青变本加厉的戏弄,

“乖,再夹紧点。”

上辈子我嫁给了从小定了娃娃亲的丈夫,虽然丈夫不能人道,但是我毫无怨言,勤勤恳恳的照顾丈夫一家。

可他不仅不感激,还为了自己的前途,把我送给了鸡场老板糟蹋!

要不是晚年遇到了一个对我很好的老男人,我只能流落街头,被活活冻死也说不定。

因此,重生后,我只想找到那个老男人,把自己的清白给他!

  1977年,上河村。

  烈日当空,热得叫人睁不开眼。

  靠近深山的田里,只罗知卿一人正弯着腰拔草。

  她整张脸通红,额头上汗滴从脸庞划过,流过白嫩纤细的脖颈,顺着那条深深地沟壑滑了进去。

  “罗知卿,当你男人一定很爽吧?”

  身后一道低沉略带轻浮的男声响起,惹得罗知卿柳眉一竖。

  她都五六十多岁了,哪个登徒子调戏她这个老妇?

  直起身瞬间,她突然清醒过来。

  她已经重生了,一周前重生到了十九岁,正是大好年华,还是上河村的一枝花,有人调戏她,实属正常。

  但这不代表自己喜欢这种调戏。

  她随即转过头露出温怒的表情,瞪了一眼来人。

  谢锦辰,一个星期前刚刚下乡的男知青,说是大院里出来的,家世不俗。

  他长相俊俏,鼻梁高挺,特别是身材,威耸挺拔健硕有力。

  再朴素不过的白褂子蓝裤子,穿他身上就跟套在后世男模特身上似的,质感的肌肉若隐若现,特别撩人。

  短短的一个星期,上河村的大姑娘小媳妇都看他不够,争相找由头跟他搭讪。

  但罗知卿并不在其中,甚至她还很讨厌。

  “谢锦辰,你再这样耍流氓,我直接告诉大队长了!”

  谢锦辰不恼只笑,烫人的目光落在了罗知卿上身。

  他缓缓迈步上前,伸手将罗知卿纤细的腰肢一揽,按进了自己的怀中。

  软,真软。

  好像还有隐隐的一股奶香气。

  果真如他所想,该丰腴的丰腴,该细的地方很细,货真价实。

  罗知卿被他的动作弄得又羞又恼,推又推不动。

  男人噙着笑,轻声诱哄:“再用点力。”

  罗知卿脖子羞涨得通红了,咬牙将人猛地推开,忍不住开口骂道:“亏你还是城里人,真没皮脸!”

  谢锦辰闻言挑了挑眉,一点儿不恼:“是啊,我们城里人不仅没皮脸更没节操,你要不要试试?”

  罗知卿一噎,怒骂:“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她使出全身力气推开男人,落荒而逃。

  出田埂的时候,还能听见后面男人的声音:“知卿同志,回去把你男人踹了,我等着你!”

  罗知卿捂着耳朵,不想听,所以也没看见男人一直目送离开她的目光里,浓稠的深情。

  她的丈夫高怀远与自己从小就是娃娃亲,但他立不起来。

  前世,她不曾嫌弃,即使无法人道也依旧勤勤恳恳的伺候着他。

  可他为了升做鸡场饲养员,竟把她送给鸡场厂长糟蹋!

  最终东窗事发,她离了婚,却也被赶出了上河村。

  想到这里,罗知卿皱起眉头,这辈子她必须要和高怀远离婚!

  罗知卿回到院子,卧室门上的囍字刺眼。

  她走过去要扯下来,却听见高怀远和一个女人的在说话。

  女音软软糯糯的,很撩人:“怀远,你这样明晃晃地带着我来你新房,知卿发现怎么办?”罗知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上辈子的高怀远就因为有个喜欢的人,却因为娃娃亲娶了自己,觉得是自己破坏了他和那人的缘分,所以对自己不喜。

  这不,那人正是在房里说话,刚死了丈夫不久,专门做豆腐换吃的张寡妇!

  高怀远‘呸’了一声,不屑道:“她床上床下没两样,像条死鱼,翻不起浪!”

  罗知卿登时恼了,一把扯下囍字砰地推门进去。

  她在张寡妇受惊的表情下,冲着同样错愕住的男人骂道:“你一个立都立不起来的男人,还有脸说我的坏话,我呸!”

  上辈子高怀远被子一盖,软的比立的还快,那个时候她怕男人受挫,经常安慰。

  罗知卿现在想起来就弃之以鼻,她上辈子过得也太惨了。

  张寡妇怕担事,开口家里豆腐还没做完,就赶紧溜了。

  张寡妇一走,高怀远腾地起身,猛一拉过罗知卿的胳膊。

  房门一关,他就把她摁到在了床上:“今天老子就让你看看老子能不能立起来!”

第2章

  高怀远边说边伸手落在了女人的胸前,猛一扯,软肉弹出,微耸挺立着,无比傲人。

  高怀远一时看待呆了,下意识地就伸出手。

  罗知卿立马反应过来,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啪”!

  罗知卿一巴掌挥过,五个清晰的手指印迅速出现了男人脸上。

  高怀远火辣辣的痛。

  罗知卿即刻翻身起来:“高怀远,不行就是不行,废物就是废物,别在这里逞能!”

  双手捂住被扯坏的衣物,怒气让本就涨红的脸显得更加血红。

  高怀远被打的懵了一下,听到女人骂他废物的时候,全身都冒起火来。

  “罗知卿,你反了天了你!”高怀远怒吼一声,欺身上前,将刚刚坐起来的罗知卿再次摁倒在了床上。

  两只手摁着罗知卿白嫩的肩头,很快就摩擦起一丝红印。

  双腿顺势抵在她的膝间强迫她分开。

  这个姿势让罗知卿让很难受,她挣扎着在床上扭动,嘴里颠骂道:“高怀远,你给我从身上滚下去!”

  摔摔打打的声音,惊动了在隔壁房间洗澡的小姑子高忆柳。

  她套了件衣服就冲进屋劝架。

  “哥,你和嫂子才刚结婚,大晚上的吵什么!”

  见妹子来了,高怀远迅速从罗知卿身上退下。

  随着他的动作,高忆柳眼前一亮。

  床上衣衫不整的罗知卿实在是太美了!

  肤如凝脂,小山挺翘,不敢想有多绵软,衬上那张娇憨的美目,活脱脱的狐狸精样!

  怪不得村子里的男人看了她眼睛都移不开,就连她这个女人看了还想再看!

  惊叹过后又一阵庆幸,庆幸罗知卿已经嫁给了她哥,不然最近她看上的谢知青要是也看上她,自己就一点戏也没有了!

  还好,还好!

  高怀远见自家妹妹在这里,沉着一张脸就走出去了。

  高忆柳走近罗知卿,拉过她的润滑的手劝道。

  “嫂子,我哥就是性子不稳重,但人不差的,你别生他的气,结亲不容易,得好好过日子不是?”

  罗知卿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抬眉看了小姑子一眼,没说话。

  这丫头未来也是个能搅和的。

  “嫂子,你身上都是汗,我陪你去水塘子里洗澡吧,正好天黑了,没什么人了。”高忆柳见她不说话,只当她听进去了。

  罗知卿被她这么一说,才后知后觉地觉得全身黏腻,随即点了点头。

  拿上盆、衣服和毛巾就和高忆柳朝着村里的水塘子走去。

  塘子离高家不远,几步路就到了。

  “嫂子,我就在外边儿给你望风,有人来了我就叫你,快去吧。”高忆柳寻了个舒服的石头坐下。

  罗知卿淡淡地应了声,就进了水塘。

  水塘子很大,四周安静的很,月上柳梢头,银色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的。

  环顾四下确定没其他人之后,罗知卿放下盆和衣服。

  她三下五除二地脱下外衫,只留下小背心和短裤,这才慢悠悠地下了水。

  冷风刮过,空旷安静的水塘让罗知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环顾了一圈四周,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但总觉得不太对劲。

  就好像有道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但又说不上来。

  罗知卿有些害怕,也不是很自在,连忙在水塘里蹲下,打了点皂角往身上涂抹,很快,白嫩的肌肤上就出现了一些小泡泡。

  她迎着月色涂抹全身,本着速战速决的想法,抓紧冲洗一番。

  突然,水下面的脚腕被人握住,罗知卿吓得一哆嗦。

  正要求救,一个男人突然从破水而出,搂过她纤细的腰肢,捂住她的嘴巴猛地将她的柔软摁在紧实的胸肌上。

第3章

  罗知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抬头撞见了谢锦辰黑亮的眸子里。

  “你叫啊,把你小姑子叫来,就能看见你和我两个人了。”

  被水模糊了双眼的罗知卿反应过来。

  她用力地挣脱开他捂住自己的嘴的手:“谢锦辰,怎么又是你,我真的要告诉大队长你耍流氓了!”

  男人身体厚实,就穿了条四角裤,露出了壮硕的胸膛,与自己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罗知卿全身上下就一件薄薄的衣衫,她能清楚地感知到男人身下的雄伟。

  她脖子涨的通红,脸也跟个水蜜桃一样。

  “去告啊,我还要告大队长呢,你当着我的面脱衣服下水,都不管水里有没有人。”谢锦辰边手边将手探入罗知卿的上衣内,一字一句撩拨着罗知卿的耳膜。

  硕大光滑的手掌带着点粗粝,磨的罗知卿小腰一颤,她咬牙压低声音骂道:“登徒子,放开我!”

  “亲我一口。”

  罗知卿震惊地看着眼前恬不知耻的男人:“什么?”

  “亲我一口,我就放开你,不然我现在就出去喊人了!”谢锦辰边说手边往上探,直到抚到她那团柔软,忍不住一摁。

  罗知卿下意识地嘤咛一声。

  “不亲是吧,我现在出去喊人了!”谢锦辰眼神热切,边说就作势要拉她出去。

  罗知卿慌的不行,蜻蜓点水般地在男人脸颊啄了一下!

  接着趁机一把推开谢锦辰,飞快的转身,套了件衣服就急匆匆地冲出了塘子。

  身后水塘里,谢锦辰轻抚着留着香软的脸颊,望着罗知卿离开的眼神里,满是意味深长。

  罗知卿逃也似的上了岸,拉着高忆柳就走。

  “嫂子,你慌什么?是不是里面有啥东西?”高忆柳拉住步履急促的罗知卿,看着她红得不像话的脸,攒起眉头。

  水塘里大晚上的水也不热啊!

  她作势就探出头想进去瞧瞧,却被罗知卿一把拉住。

  罗知卿想起里面那个大胆的男人,她心虚地拉高声线:“我刚刚瞧见了条蛇,差点吓死了,还好它怕人,爬走了!”

  高忆柳有些不相信她这个说辞,但罗知卿说那蛇滑溜得吓人,直接就拉着她走了。

  姑嫂两人手挽手往家走。

  路上,罗知卿央求高忆柳:“妹妹,嫂子今天和你睡。”

  她可不想和高怀远待在一个空间里,她看见他就直犯恶心。

  高忆柳闻言皱起眉头,心里满是不愿意,但又不得不答应,今天哥嫂吵架还没和好,自己不站在嫂子这边,到时候真生了嫌隙,闹离婚怎么办?

  她哥这种废物娶了嫂子,别人可羡慕了,可不能生出什么变故!

  “行,嫂子!”高忆柳扯起嘴角,满口答应。

  两人有说有笑,说着说着就到了高家门口,一前一后进了院。

  刚走到屋檐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从堂屋里传出来,他声音嘶哑:“你力气还真是不小,嗯?”

  女人有些娇喘地声音轻笑了一声,跟着响起:“我说怀远啊,你那个新媳妇看样子就不是什么安分的,可得管着点。”

  说完,女人又细细地啊了声,彻底撕裂了静谧的夜!

  罗知卿和高忆柳对视了一眼,原地石化成了雕塑,高怀远竟然在和婶娘——

第4章

  罗知卿和高忆柳两个人的脸都涨红得厉害,特别是高忆柳,又羞又躁又恼。

  她哥哥怎么敢的!?心里已经骂上婶娘死皮不要脸!

  越想越气她直接扯着喉咙冲着屋子里喊:“大哥,你刚刚结婚就在屋子里乱来,等爸妈回来了,我一定要告诉他们,让他们狠狠地教育你!”

  气急败坏的样子看着罗知卿有些不解,前世这小姑子可从来不会替自己出头。

  这辈子,难道转性了?

  不过高怀远还和自己婶婶搞在一起,当真是挺意外的。

  她抱起胸脯,打算看戏。

  下一秒高怀远就黑着一张脸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弹棉花的架子,带着斥责:“大晚上的喊什么喊,我乱来什么东西!”

  高忆柳见状一噎。

  身后的婶婶朱美扭着粗厚的腰肢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堆木头,满脸兴奋地开口:“怀远,你这身力气真不错,我的东西要是坏了,下来还来找你帮忙修!”

  罗知卿将朱美那张充满了暗示的眼神收尽眼底,感叹:这高怀远当真是脏!

  一想到之前他那张脏手,她就止不住的想吐,率先一步进了门。

  而此刻的高忆柳也羞红了脸,跟着进了门。

  ……

  深夜,累了一天的罗知卿正酝酿睡意。

  高忆柳却翻来覆去,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把罗知卿那傲人的前峰,无比羡慕开口:“嫂子,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我听她们说,喝牛乳对着有帮助呢!”

  被摸的一颤的罗知卿连忙拉开她的手,想起今天晚上那双手,她忍不住全身一个激灵,随口敷衍了几句:“很晚吧,睡吧,我这是天生的,我也不知道。”

  闻言高忆柳在心里冷哼了一声,翻过身,暗自骂道:不就是长了两坨大的吗?还内涵自己没有?

  没过一会儿,小姑子沉稳的呼吸声传来,罗知卿却睡不着了。

  前世自己被赶出上河村后,流浪了十几年,遇到了一个很好的老男人,他名字和谢锦辰很像,也姓谢,单名一个濡字。

  路濡是罗知卿不幸生命里遇见的唯一的光,他温文尔雅,谦逊绅士。

  和他结婚后,路濡一直待她极好,知道她的遭遇后,不嫌弃她,却后悔没早点遇到她。

  直到死的时候,他把所有的家产都留给了自己,还说如果有下辈子,他一定要提前遇到自己。

  罗知卿只知道路濡也是这个时间点下乡的,就在她们这个县城,可具体在哪里,她也无法打听到,只能等和高怀远离婚后,再做打算。

  她一定要找到他,这辈子早点和他相遇,也不至于和他短短两年光阴了。

  想到这里,已经是半夜了,小姑子起夜去了。

  罗知卿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结果床头的窗户突然间扇动了几下。

  她忍不住睁开眼,却瞧见一道身影从窗户翻进来,直接扑到了她身上。

  罗知卿惊恐地刚想叫出声,却被男人捂住嘴巴,借着月光,她看清了来人。

  又是谢锦辰!

  罗知卿的怒火再次涌了上来,却被男人的嘘声打断。。

  谢锦辰贱兮兮地开口:“知卿同志,我可是来讨债的,刚刚塘子里,你那叫亲吗?你亲都没亲好!”

  这话让罗知卿脸再次涨红,她咬牙低声怒骂:“登徒子,你究竟想做什么!”

  男人凑到她耳垂附近,低沉了说:“我想做只能和你做的事。”

  说着,男人的手紧紧地捏她的高耸。

  罗知卿喉咙一紧,差点叫出声,男人却自得其乐在她的腰间游走:“知卿同志,不如你把你那个软蛋丈夫踹了,跟我怎么样?”

  话落,屋外响起高忆柳打哈欠的声音。

  男人的手还紧抓着自己的柔软不放。

  吓的罗知卿浑身都跟着僵硬了起来,她压低了声音,紧皱眉头:“你疯了,赶紧走啊!”

  可男人的力气很大,捏着自己,还握着她的腰,让她挣脱不开,也根本不敢动。

  谢锦辰瞧着她惊恐的表情,忍不住轻笑:“知卿,我们像不像偷情的?”

  说完,在罗知卿又修又恼的表情下,手往下探去。

  这时,屋子的门被推开,吱呀地声音传进耳朵,可男人的手没停,罗知卿已经吓的浑身冒冷汗了。

第5章

  完了。

  罗知卿空白的大脑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僵着身子彻底不动了。

  黑暗中,高忆柳反手关上房门,眯着眼往床边走来。

  身上的男人也在这时突然间一个翻身,迅速地钻进了床底。

  “嫂子,你怎么还没睡?”高忆柳睡眼松懈,躺回床上,碰到僵硬的罗知卿诧异道。

  罗知卿魂都快吓没了,她话都说不出来。

  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能看见谢锦辰和自己!

  高忆柳扯过被子往身上盖,这时却疑惑道:“嫂子,你怎么睡的,我就去上个厕所,被子就皱成这样了?”

  罗知卿表情一噎,刚刚她在床上疯狂挣扎,才弄成这样的。

  现在,她要怎么解释?

  可她的手又突然间被床底的男人伸出来的手握住,直接吓的罗知卿唇角都僵了。

  这个人,胆子太大了吧!

  她连眼睛都不敢转,只能拼命地咽着口水,心里疯狂地骂着谢锦辰。

  “可,可能是我刚刚做了噩梦。”罗知卿心慌得要命,只能颤悠悠地找了个借口敷衍一番。

  高忆柳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眼面容有些苍白的女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边抖被子边教育:“就算是做噩梦,被子也经不起这种摧残啊!”

  罗知卿现在是一动不敢动,可床底的男人越发地嚣张,竟在她手心里画起圈圈来。

  很痒,却又不敢动,只能咬牙忍着。

  不过好在高忆柳似乎很困,骂骂咧咧两句就倒头又睡了。

  没过多久就传来了匀速地呼吸,这期间的罗知卿连一个手指都不敢动,她提着一颗心僵硬地抬起头,凑上去看了眼小姑子。

  确认她真的睡死过去,才敢挣脱开男人的手,慢吞吞地翻身起床,小心翼翼地穿上鞋,大步流星却又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出了门。

  往后瞥了眼,再次加快了步伐朝着后院走去,得赶紧把谢锦辰这个‘祸水’送走才好!

  罗知卿心想。

  总算走出院子,她却就被后面追上来的男人压在了土墙上。

  月色盈盈,洒了一半在谢锦辰身上,另一边的身子与罗知卿隐在黑暗里。

  他炙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放开我!”

  “知卿同志,我刚才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嗯?”谢锦辰紧紧地贴着罗知卿,空手环住她的腰肢。

  唇角在她的脖子滑过,惹得她全身上下一阵颤栗。

  谢锦辰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另外一只手又落在了她的下摆,往上探去。

  这次,他比前两次更加游刃有余,顺势直上,来来回回的抓着。

  罗知卿怒不可遏,却又忍不住的嘤咛了一声,连声音都娇软了起来,她骂道:“谢锦辰,你不怕我报警吗?”

  她讨厌死这个男人了!

  谢锦辰她重生回来的唯一的变数,她也不知道怎么招惹了这个男人,三天两头的缠上来,今天更是变本加厉,大晚上的都敢翻窗了!

  推推拉拉的声响吵醒了静谧的夜。

  “谁在那儿!”

  院子里传来起夜男人警惕的声音,这一声斥问让罗知卿浑身血液凝固。

  是她的丈夫高怀远!

  不远处,高怀远擦了擦眼睛,蹑手蹑脚循声朝他们走了过来。

  听见脚步声,罗知卿心里惧的厉害,她可不想成为荡妇!

  她拼命地推开身上的男人:“谢锦辰,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谢锦辰挑挑眉,扬起唇角,在她胸前来回起伏的手,这会儿急转向下,落在了她亵裤上。

  罗知卿惊的睁大眼睛。

  可男人却伸手扯开了她裤头上的带子,大手探了进去。

  罗知卿又羞又恼,忍不住用着更低的声音骂:“快住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可男人手不仅不停,还凑到自己耳边开起了玩笑:“知卿同志,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很刺激!”

  话落,他的手就落在了下面,微微一碰,她就的身体就忍不住跟着一软,直接软在了谢锦辰的怀里。

  听着高怀远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此时此刻的罗知卿,脑子都跟着一旁空白。

  心里想着:完了!全完了!

第6章

  “谢锦辰,你快放开我!”罗知卿的声音软的像刚出生的猫儿。

  喊的谢锦辰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低沉地嗓音充满了诱惑:“知卿同志,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勾人吗?”

  手轻轻一刮,刮到了罗知卿敏感地抖了好几下。

  她脑子苍白一片:这人,怎么知道她敏感的地方?

  但根本来不及细想,高怀远的身影已经罩了过来:“谁!滚出来!”

  罗知卿全身软得不行,月光下,她已经捕捉到了高怀远的影子。

  而谢锦辰好像一点儿不怕,依旧抵着自己,推都推不动。

  她简直要气疯了。

  这登徒子是真想拉自己下水一起身败名裂吗?自己到底怎么就招惹到他了!

  她一个恍惚不解,高怀远的身影已经到了院子。

  罗知卿绷紧了脸,急中生智,学起猫叫。

  “喵,喵,喵~”

  高怀远步子一顿,抄起地上石块:“死畜生,叫春呢!”

  石块朝着两人飞去,谢锦辰搂着她的细腰往一旁的稻田一摔,石块砸在墙上,两个交叠的人影压塌了一片稻谷。

  一片沉寂之后,高怀远的脚步走远。

  罗知卿猛地喘了口粗气,旁边的男人却噙着笑意:“知卿同志,你叫声真好听。”

  这轻浮的语气听得罗知卿怒火欻欻地往上升,她从地里翻身坐起:“谢锦辰,我警告你很多次了,以后你要是还敢来,我一定去派出所告你!”

  这辈子她也是倒霉,怎么就被这个登徒子缠上了!

  她起身要走,谢锦辰长臂一揽,又把她揽到了身上,摁在了紧实的大腿上。

  男人双腿一夹,禁锢住了女人扭动的腿。

  “不找你?怎么可能?我还等着你离婚了,娶你呢!”

  男人灼热的气息撒在罗知卿的脸上,下身一挺撞上罗知卿软腰。

  “啪”地一声脆响,她一巴掌打在了谢锦辰的脸上。

  “你无耻!”

  谢锦辰愣了一瞬,暗眸闪了闪,罗知卿的手僵在半空中也愣住了。

  她实在是气坏了,完全忽略了这男人吃掉她有多容易。

  “我,我……”

  解释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凑上前,落在了女人的嘴上。

  罗知卿瞪大了眼睛,四肢发软,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咕咚咽下一口口水。

  半刻后,男人松开她,刮了下罗知卿的挺翘的鼻子,调侃:“很疼,但我喜欢。”

  话落,男人松开她往后一仰,枕着手臂躺倒在稻田里。

  他像只餍足的猫满足地舒了口气:“小野猫快回去吧,我看着你走。”

  罗知卿可没有功夫跟他调情,她用尽力气翻身起来,狠狠地踹了两脚谢锦辰的腿:“狗东西!”

  这次谢锦辰没有任何动作,而是静静地看着着急忙慌的离开的身影,忍不住嘴角上扬。

  回到床上的罗知卿担惊受怕,却又忍不住地摸上自己的唇。

  猛地回神,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回味那个吻!

  太可怕了,自己一定是疯了!

  整个后半夜,罗知卿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顶着两个乌青的眼睛起了床。

  去院子刷牙的时候,就听见高怀远满脸不悦和小姑子吐槽:“昨天半夜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跟发情一样地乱叫!算它跑得快!不然我活剥了它!”

  小姑子一冷:“有吗?我起夜的时候咋没听见?”

  听的罗知卿手一顿,耳根都泛起红意,她急速洗漱完,连早饭都懒得吃就匆匆赶去上工了。

  来的集合的地方,罗知卿准备领工具去除草。

  旁边的婶子骂骂咧咧:“昨天晚上不知道谁偷人,把靠近高家的那块田里的稻谷都给压塌了!简直是不要脸!”

  “说不定是野猪也不一定呢!”另一个婶子回应。

  领了锄头的罗知卿大气不敢出,心虚低着头往田里走。

  却瞧见前面的谢锦辰弯下腰,脸上带笑,冲着她吹了个无声的口哨。

第7章

  罗知卿怒气瞬间冲上脑门,可偏偏只能狠狠地瞪了眼男人,远远避开。

  稻谷被压,没人看见,几个人骂了几句,就再没下文。

  罗知卿松了口气,寻了个人多的地方锄草,昨天就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那登徒子才敢找上门的!

  锄了半个多小时,罗知卿突然间记起,公社应该记了下乡的名单,她可以去问问。

  说不定就能知道路濡被分到哪里了。

  不过,他现在不认识自己,自己冒然找过去,肯定吓他一跳!

  只要知道他在哪里,过的怎么样就行了,远远看一眼也行。

  罗知卿正静静地想着,高怀远激动的声音打断了她。

  “知卿,知卿!”

  罗知卿不悦地抬起头,瞪了高怀远一眼,却在瞧见他身后跟着的男人时垮了脸色。

  她脸色瞬时大变——周大照!

  高怀远鸡厂的厂长,上辈子糟蹋自己的男人,他怎么会来?

  “知卿,我老板今天来家里,你回去做两个菜。”高怀远脸上写着高兴。

  周大照也冲着罗知卿色眯眯地笑了笑。

  想起上辈子周大照对她做的各种各样的事情,罗知卿就忍不住地恶心:“我不会做,想吃自己做,别忘了,我们还在吵架!”

  高怀远面色一僵,周围的目光也顺势看了过来,他皱起眉头跳下地里,拉过罗知卿,拉低声音:“这可是我老板,关系我能不能成为饲养员的,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罗知卿瞪着他,眼里的怒火快喷出来。

  给他面子?好让他帮周大照制造机会侵犯自己?

  绝不可能!

  她把锄头往地上一扔:“没可能!”

  罗知卿转身就走,高怀远愣在原地,想追又担心周大照不高兴。

  他找了个托词跟周大照解释:“周厂长,我媳妇没怎么做过饭,怕招待不周,您先去我家,我让我妹妹做给您吃。”

  地里的罗知卿没打断他,现在离婚不容易,她可不想在周围的名声变差。

  高怀远和周大照离开后,罗知卿又歇了会儿,今天中午她没打算回家。

  周围也有不少人不回家,她找了个人多的地方坐下,目光落到了不远处正在吃红薯的谢锦辰身上。

  她狠狠地灌了口水!

  这个登徒子,她一定要找个机会让他好看!

  过了一会儿,高忆柳端着水和饭来了地里给她,倒是让罗知卿有些意外。

  刚准备开口说谢谢,瞧见她目光一直都落在对面的谢锦辰身上,瞬间懂了。

  少女怀春嘛,要是能拿下谢锦辰最好!

  罗知卿边想边快速地吃饭。

  高忆柳揣着兜里的两个煮鸡蛋慢悠悠地去了谢锦辰的身边。

  “谢知青,你就吃红薯呀?”高忆柳伸长了脖子看了眼,心里升起心疼,人家可是城里来的,吃的这么简单,都瘦了。

  谢锦辰看着远处罗知卿起身拿着锄头离开的动作,蹙了下眉。

  收回目光冲着高忆柳说:“一切都是为了祖国,应该的。”

  高忆柳心里美滋滋的,真有文化,她一定要把人搞到手。

  一边想一边从兜里掏出鸡蛋,刚准备递给他,就看见谢锦辰起身拍着灰开口:“高同志,我得回知青所了,下次再说吧。”

  高忆柳皱眉转过身,却发现罗知卿也不见了,气的直跺脚!

  ……

  罗知卿下午没上工,特意去了镇上的公社一趟打听路濡的消息。

  然而公社里的人却告诉她:“没有这个人,只要一个姓谢的,叫谢锦辰。”

  罗知卿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会没有呢!

  自己清楚地记得路濡前世就是这个时间下乡的,这一世怎么没有下乡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重生,事情也发生了改变?

  回家的路上,罗知卿越想越迷茫,这里没有路濡,她该去哪里找他呢?

  难道这辈子她也只能四十多岁的时候才能遇见他吗?那自己重生的意义又在哪里?

  路过树罗的时候,罗知卿猛地叹了口气,无奈又无力:“路濡,你到底在哪里?”

  结果刚说完,她就被人猛地被扯了一下,好在有个草堆,她砸在了草堆上,身上多了个炙热的身体,熟悉的烟草味,她怒起双眸。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果然是谢锦辰!

  罗知卿怒气直冲脑门,伸出手就想打。

  却被男人摁住了手,俯身下来直接吻住了她,这个吻来的又急又猛,把罗知卿吻的晕头转向的。

  然后,她听见男人说:“我就在这儿。”

第8章

  这话听的罗知卿心脏都快炸了,她猛地推开身上的人:“你跟踪我?”

  谢锦辰敛眉打量了女人好几眼,多了几丝复杂的神情。

  “是你在叫我。”男人喑哑着嗓子,浓密的睫毛遮不住他深眸里的隐忍。

  罗知卿心一颤,矢口否认:“我叫的才不是你!”

  她的路濡比他温柔绅士,才不会这样捉弄自己的。

  她没察觉,男人的眼神已经玩味,覆在腰上的手缓缓上移,轻轻一握。

  真软。

  他揉了揉:“知卿,我握不住你。”

  罗知卿浑身发麻,她想挣开却被握得更紧,更可恶的是……

  她竟然有感觉!

  一种背叛了路濡的耻辱袭上心头,眼睛便红了。

  她抓住男人探下去的手,哀求道:“求你,不要……”

  攒了很多的委屈一触即发,眼泪情不自禁滑过脸颊。

  男人停了动作,不动声色凑近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从眼角到脸颊再到嘴角,他尝到了点苦。

  他心疼得紧:“别哭,我只允许你在我床上哭,只能让我弄哭……”

  听到这话,罗知卿却有些恍惚,曾经和路濡在床上的时候,他也说过,但说的是去树罗里做。

  那个时候,她狠狠地骂了男人两句,说他不要脸!

  谢锦辰不会就是路濡吧?

  罗知卿心里冒出这个想法,但看见眼前男人那张脸时,瞬间打消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路濡只是在床上会这样,平日里都是温柔的,但这个登徒子,时时刻刻就像发情的公狗!

  怎么可能是她的白月光路濡!

  自己真的是病急乱投医了!

  想到这里,罗知卿弯起膝盖狠狠地一抵。

  男人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女人:“罗知卿,你后半辈子的幸福不要了?”

  罗知卿急速爬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狠狠地踹了男人一脚:“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说完,罗知卿就急匆匆地跑出了小树罗。

  谢锦辰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轻嘶了一声:“还真挺野的。”

  罗知卿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

  周大照早就走了。

  高忆柳挡在门口问她:“嫂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罗知卿在为路濡的事情烦恼,随口敷衍道:“去了趟县城想买点肉,结果已经卖光了。”

  “你去买肉?哪里来肉票和钱?”闻言高忆柳松开了她,可根本没得到回复,就看见她进了屋子。

  气的高忆柳又在原地跺脚:狐狸精!罗知卿就是个狐狸精!

  不仅把谢知青迷的晕头转向的,还把周厂长也σw.zλ.迷住了!

  卧室里。

  洗漱完躺在床上的罗知卿陷入沉思,谢锦辰到底是不是路濡?

  前世她也没看过路濡年轻时候的照片,只是听他说过,年轻的时候长得很帅。

  天底下长得帅的那么多,难道她要一个个问不成?

  路濡!你到底在哪!

  门吱呀一声响起,罗知卿顺眼望去,打着赤膊的高怀远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只是忆柳的房间!”

  罗知卿警惕地环抱双臂,往后退去。

  高怀远搓着手,慢慢靠近:“知卿,昨天是我的错,你能不能原谅我?”

  罗知卿慌了神:“你搞什么!”

  他想干什么?难不成想霸王硬上弓?上辈子他把自己绑在床上,用擀面棍的场景闪过脑海。

  她下意识高喊:“忆柳,你快过来!”

  门外的高忆柳却冷哼一声。

  “你们夫妻俩的事,我就不掺合了,嫂子你也该跟我哥要个娃了!”

  罗知卿心沉谷底,绝望漫上心头。

  救命,有谁来救救她……

  罗知卿转身就想跑,却被高怀远一把扯住胳膊摔在了床上。

  高怀远将她压下身下,嘴里温柔的喊着:“知卿,你别怕啊。”

  “滚,你滚啊——”罗知卿大叫着。

  可她的力气哪挣得脱高怀远,就见他大手抓住她的臀部,将她死死压在那里。

  而后喘着粗气缓缓跪在她双腿间,脸埋向了她深处!

第9章

  就在罗知卿剧烈的惊恐中,高怀远只猛嗅了一口,就抱着罗知卿的腿哭了。

  “知卿,我知道是我不好,但你能不能帮帮我!就这一次。”

  罗知卿害怕得发抖,她双手往外推他:“你站起来说,有话好好说!”

  高怀远松开她,捂着脸抽泣:“知卿,周厂长很喜欢你,想和你做一次,我就能升饲养员了!”

  “知卿,求求你了,我升了饲养员一个月工资就多一点,就更能养活你了。”高怀远一字一句仿佛都是在为罗知卿着想。

  罗知卿绷紧的身子一颤,明明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这辈子怎么还提前了?

  上辈子她哭哭啼啼的不答应,结果被高怀远兄妹俩演戏灌了药送到了周大照床上。

  而那周大照就是个牲口!

  那一夜,他在自己身上横冲直撞,床上,桌子上,地上……

  他的皮带抽得她身上没有一看好皮,她整整一个星期没能下地。

  罗知卿眼睛泛起湿润,她闭了闭眼,这辈子,她要先发制人。

  “我答应你,什么时候,在哪里。

  她答应得爽利,高怀远出乎意料地愣了一瞬。

  旋即又怕她反悔,急忙开口:“明天晚上,就在鸡场附近的那片罗子里。”

  罗知卿敛眉点头:事情提前了,但地方没变。

  “行,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罗知卿面如死灰道。

  高怀远站起来,擦干她眼角的湿润,宽慰道:“知卿,你放心,我不怪你,我以后加倍对你好!”

  对她好?

  上辈子她跟周厂长一夜后,高怀远反怪她给自己戴绿帽子,‘破鞋婊子’挂在嘴巴上骂她,扒了她衣服扔院子里让全村人围观。

  这是对她好?

  待到高怀远兴冲冲地出去不久,高忆柳就扭着腰进来了,姑嫂两人对视了一眼。

  高忆柳问:“你这是咋了,嫂子?我哥怎么你了吗?”7

  罗知卿一错不错地望着她,招手让她过来。

  高忆柳疑惑凑近。

  罗知卿便在她耳边说道:“今天谢知青找到我,说明天想跟你见面,这几日他总是缠着我问你喜欢的东西,想来是喜欢你,你想见他吗?”

  一脸疲惫的高忆柳被这话刺激的瞬间激动了起来,她飞速冲到床上:“真的呀!我愿意的,我愿意的!”

  她就说嘛,罗知卿怎么可能得到这么多男人的青眼,这谢知青,还不是喜欢自己?

  罗知卿冲她嘘了嘘声,示意她不要让高怀远听到。

  她压低了声音说:“明天晚上,他在鸡场附近的那片罗子里等你。”

  高忆柳喜不胜收地点了点头,一把抱住罗知卿:“谢谢你嫂子!”

  罗知卿失焦地望向窗外,一抹暗影闪过。

  她眯了眯眼,柔声回道:“应该的。”

  高忆柳,上辈子你配合你哥给我灌迷药,这辈子,该换你了。

  第二天,傍晚。

  高忆柳找了套红色的裙子穿上,头上还编了两个马尾编,用红绳缠绕,脸上涂满了胭脂水粉,一脸娇羞的走了出来。

  看的高怀远表情直突突:“你穿成这样要去干什么!”

  高忆柳心里只想着见谢锦辰,冲着自己的蠢哥哥翻了个白眼:“关你什么事!”

  高怀远还想说点什么,注意力却跟在她身后出来的罗知卿吸引了。

  “忆柳,我今天去县城换肉,你去上工,我们一起走。”罗知卿装作给高忆柳打掩护的样子冲着男人递了个眼神。

  此时此刻,三个人存了三种心思。

  来到小树罗,罗知卿再次开口嘱咐:“忆柳,谢知青穿着黑色衣服,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呀。”

  高忆柳急着见谢锦辰,随口应了两句就进去了。

  罗知卿跟在她的身后钻进隔壁的罗子,能清楚的看见周大照把高忆柳扑在地上,扒了她的衣服。

  黑灯瞎火的,很快响起一阵水声。

  “紧,真紧啊。”周厂长爽得声音变了调。

  罗知卿远远地站着听,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

  周大照是什么人,只要是个女人就照单全收,她根本不用担心高忆柳去了能不能让周大照起兴。

  想到这里,罗知卿解气了!

  她刚转过身,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男人叼住她的耳垂。

  “知卿同志,你打着我的名字祸害你的小姑子,你男人知道吗?”

  旁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吓的罗知卿差点叫出声。

  谢锦辰急速地捂住了她的嘴,在罗知卿惊恐的眼神下,露出一抹笑容。

  “知卿同志,你说怎么办?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全村人都知道了。”谢锦辰边说边放开了罗知卿的嘴。

  手又熟稔的捏住了她胸前的挺立,他找到了她的敏感点,轻轻一捏,罗知卿就咽着口水闷哼一声。

  他在威胁。

  身后,水声潋滟。

  罗知卿的心脏‘咚咚’,像被咬住喉管的小兽。

  她咬着牙,忍住颤栗:“你要怎么样,才能不说出去!”

  谢锦辰搂紧了她的软腰,往她耳朵里吹气:“跟我做一次,就在她们旁边,还可以帮你说是我约的高忆柳,怎么样?”

  无助,害怕,紧张。

  良久,她缓缓转过身,抵在他胸膛上声若蚊吟:“就一次,好吗?”

  谢锦辰喉咙一紧,轻轻扯下了女人的遮羞布。

  随着白裙落下,他将人推倒在草垛里,粗声道:“好。”

第10章

  罗知卿恼的厉害,可又怕谢锦辰这个人真的说出去,他可不是什么会按套路来的人。

  这几日,她是发现了,谢锦辰这个人想一出是一出。

  于是,她又推开男人:“我反悔了,除了这个,其他我都可以答应你!”

  罗知卿飞速地拒绝了谢锦辰的要求。

  第一,她根本无法保证自己答应了谢锦辰,谢锦辰这个人就真的不会说出去了。

  第二,高怀远因为自己娶不了喜欢的人,很讨厌自己,加上立不起来,结婚三个月一直没动过自己。罗知卿的第一次,她想留给路濡。

  无论自己能不能找到他,自己都不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谢锦辰望着她坚定的目光,眸子微微一颤,伸出手落在女人的面颊上,轻抚:“知卿同志,既然这样,那我就只能出去叫人了。”

  罗知卿拧起眉心,气不打一处来,可高怀远还没受到惩罚,自己现在不能出事。

  她轻轻地咬紧牙关,伸出手拉住想起身的男人:“我月事来了,今天不行。”

  自己先应下,日后再怎么解决的时候,她再想办法!

  谢锦辰扫了眼她紧绷的脸,从她身上再次翻身起来:“知卿同志,你听,结束了。”

  罗知卿真的无语了。3

  “知卿同志,你说的,等你月事结束了,就要和我做。”谢锦辰边说边站起身,根本不等罗知卿回应,就一个闪身溜出了树罗。

  耳边传来高忆柳哭哭啼啼的声音。

  罗知卿怔了两秒,她攥紧拳头,从地上起身,也飞速闪了出去。

  但刚刚出去没多久,就听见了好几个婶子往这边来的声音。

  本来被谢锦辰这么一闹,她担心这事儿传播的不及时,没成想竟然真的有人来了。

  难道,老天爷都在帮她?

  高忆柳的哭声很大,或许是觉得这个时候不会有人出现。

  罗知卿见到几个婶子听到哭声好奇钻进去的时候,飞速地离开了。

  “我的老天爷啊!高家丫头和周厂长搞破鞋啊!”

  “你是没瞧见,那架势,我们看见的时候,周厂长衣服都没穿,抱着高家丫头安慰呢,还说要娶她!”

  “她们啥时候搞一起去了?”

  罗知卿提着一刀肉,是她在路上拿票和钱和别人换的,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上前:“张婶儿,发生啥事了?”

  这会儿这里围了一群人,都在看她。

  罗知卿莫名其妙地扫了眼:“为啥都看我啊?难道是怀远出啥事了?”

  张婶子蹙着眉头,拉过罗知卿的手,有些难以启齿:“知卿啊,你小姑子和周厂长青天白日做那事,被发现了!”

  “啥事啊?”罗知卿“一头雾水”地看着她,超大声问。

  旁边的何婶子倒是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就是那啥呗,搞破鞋,现在人还在罗子呢!”

  “啥,你说我小姑子和周厂长搞破鞋!周厂长都三十多岁了,我家小姑子怎么可能看得上她啊!”罗知卿装作震惊的样子,一脸地不相信,直接吼了出来。

  张婶子扶着额头:这孩子怎么咋咋呼呼的?

  听了这事的高怀远急匆匆地赶来,就看见了满脸愤怒的罗知卿站在路上骂骂咧咧。

  心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和周厂长发生关系的人,怎么就变成了自家妹妹!

  而罗知卿还完整无好的站在这里?

  高怀远怒不可恶,肯定是罗知卿做了什么!

  “罗知卿,你他妈死哪儿去了!”

第11章

  高怀远边想边骂出声。

  骂的罗知卿猛地打了个冷颤,连忙站到了张婶子身后,她敛着眉眼露出害怕的神情:“我,我,我给你买肉去吃了。”

  高怀远才不相信她的鬼话。

  “我什么时候叫你去买肉了!”

  高怀远声音喊的震天响,喊的张婶子露出不悦的神情:“怀远,你妹妹出事了,吼你媳妇儿干啥!”

  这妮子手都在发抖,难道高家这小子在家还打媳妇儿?

  张婶子忍不住多想,顺手握紧了罗知卿的手,仿佛在说:别怕,有我在!

  罗知卿有片刻的泪眼。

  前世,她被人发现后,被赶出村子,父母觉得她丢脸与她断绝了关系,是张婶子给她送了几个馍馍才让她不至于饿死。

  高怀远表情一噎,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总不能说,现在躺在小树罗和周厂长一起的人,应该是自己媳妇吧!

  高怀远有火不能发,只能狠狠地瞪了眼罗知卿:“婶子说笑了,她是忆柳的嫂子,早上和她一起出来的,忆柳出事了,我一时间口不择言了。”0

  说话,罗知卿抽泣起来:“我就是想着怀远好久没吃肉了,又为这个家操劳,想给他做顿好吃的。”

  高怀远听的脑子都疼:她明明昨天都在说不会做饭!

  “怀远,你也真是的,有这么好的媳妇都不知道珍惜。”张婶子狠狠地剜了眼高怀远。

  罗知卿吸着鼻子摇头:“怀远就是太辛苦了,又担心妹妹。”

  高怀远听的脸都黑了。

  罗知卿又啊了声:“对,我得去看看忆柳!”

  话落,她急匆匆朝着周围人指的方向,朝着树罗而去。

  留下高怀远一个人在众人打量的目光中,有些头皮发麻地也跟着赶了过去。

  路上,罗知卿寻了根棍子。

  高忆柳紧紧的抱着自己,哭得无比伤心,身上是婶子给她包的衣服,却依旧能看见被蹂躏过的香肩。

  旁边的周大照心里美滋滋的,这么多年他都娶不到媳妇,别人嫌弃他矮和丑。

  这下,他终于有媳妇了。

  “忆柳啊,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周大照穿着一条短裤色眯眯地将手搭在高忆柳肩上。

  高忆柳猛地甩开,哭的更大声了:“呜呜呜!”

  就是这个,罗知卿握着一根长棍狠狠地甩在了周大照背上,嘴里骂骂咧咧的:“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欺负人欺负到我罗知卿的小姑子身上来了,看我不打死你!”

  罗知卿使了很大的劲儿,带着上辈子对周大照的恨,打的周大照表情瞬间扭曲起来,疼的直叫唤:“谁他妈打老子!”

  高忆柳吸着鼻子,连哭泣都忘了,时不时地抽搐两下抬起头看着满脸愤怒的嫂子,又一棍扇在周大照腿上。

  “周大照,你他妈老牛吃嫩草,我小姑子多大,你多大,你是要害死你她吗!”罗知卿的话语里带着对周大照一生的恨。

  她恨不得打死这个色痞!

  但这可是高忆柳一辈子的“幸福”,罗知卿只能挑打不坏的地方去打。

  “罗知卿,你在做什么!快住手!”高怀远赶到的时候,周大照都被打的蜷缩在地上了,身上都是红痕。

  他疾步上前夺过还要往下的打的棍子,伸出手狠狠地扇了罗知卿一巴掌。

  罗知卿顺势地坐在地上,抱住高忆柳瑟瑟发抖的身子:“哎呀,我不活啦,小姑子被人欺负,我教训一下,我男人还要打死我,助纣为虐啊!我不活啦!”

如侵立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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